>
他只能忍受,尽量不挣扎,也不哼唧出声。
可纪沉暄简直就是属畜牲的,不仅凶蛮,还不给他任何喘息换气的机会。
只叫他一直受苦受难,胸口都开始疼了,脚也软了,只能半挂在纪沉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祝漾感觉到了尖锐的疼意,纪沉暄也大发慈悲的暂且饶了他。
重新获得氧气汲取权的祝漾猛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往外吐,胸口急遽起伏,浑身软得跟摊烂泥一样。
可祝漾腰肢还是被纪沉暄双手扶住了。
祝漾捂着伤口吃痛,难以置信地冲纪沉暄嗔怪:“你咬我?”
都给他咬破了!
纪沉暄清凌凌的眉宇间除了愠色,也就只有禁欲的欲了。
别人的是燥热,他的偏冷。
“我不该咬你吗?”
“就你做的那些事,我把你。死都不为过。”
祝漾:“……”
虽然说话糙理不糙,但纪沉暄这也太糙了。
他不是上流总裁吗?不是文化人吗?怎么尽说些这种粗俗污耳的话。
简单在心里谴责过纪沉暄后,祝漾也意识到了自己犯的天大的错误,又怏怏蔫巴了,咬唇瘪嘴。
“对不起嘛,我也不想的。”
“我也是被谢淮深利用的,是我太笨了没有听你的,我把我的钱给你了,你这么厉害,以后肯定还能做大做强挣到三十亿的。”
纪沉暄嘶哑道:“你确实笨!”
叫祝漾又想到了他和纪沉暄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纪沉暄说他笨也是这个口吻。
那时候的他还不服气,现在倒是服气了。
他举起毛巾,往纪沉暄脸上擦。
哪知道男人侧身躲过,朝屋内的小床走去。
“过来。”
那床太小了,也就能躺个祝漾。
但纪沉暄还是坐了上去。
因为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可以落脚了。
他一路迎风顶雨而来,也精神不济。
祝漾扭扭捏捏地走过去,嘴里还在嘀咕:“等我把我爸妈安置好了我会去坐牢的,你别这么着急弄死我行不行?”
“好歹……我们俩也在一起四个月,睡过那么多次觉了。”
祝漾每说一句话,纪沉暄都想捏一下祝漾的脸。
随即,男人的诘问又压抑了过来。
“为什么要跑?怕我找你赔钱?”
祝漾站在纪沉暄面前,乖乖的,也不像以前那样站没站相,东扭一下西撅一下了。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说清楚,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