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呵,你是在侮辱我的偶像,我要用我一直珍藏的心中白月光雪儿姑娘的贴身肚兜记录。”
“世子殿下,请捏用普通呃讲,不然呃听不懂。”
“如烟,本世子的酒呢。”叶航呼喊着之前伺候自已的妩媚动人的如烟姑娘。
“哎,奴家这就来。”正一脸兴奋准备记录自已偶像诗词的柳如烟,立马含着明媚娇笑把酒壶递给叶航。
心里则在愤愤:用你爹的词人前显圣,瞧把你能的。
可在场所有人谁又知道,咱叶大官人准备剽窃泱泱华夏先辈的智慧结晶了。
“你想不想听我父的诗词?”叶航一把揽过柳如烟的细腰,调笑道,之前一番了解这妞似乎是个诗词迷,这不拿她一把?
“奴家自然是想的。”柳如烟暗恨自已弄的这什么破人设,现在连撒谎都不能。
“亲我一口我就说。”叶航指了指自已脸颊,嘿,小妞别以为爷不知道,在这教坊司根本就没你这一号,不然头牌花魁舍你其谁。
娘的,雅阁里刨了半天小爷的底,一点血也不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世子殿下你好坏,大家都等着呢,你就别逗奴家了。”柳如烟也不演了,嘴上娇羞,手上拧叶航腰间软肉的力气可一点也不小。
“也对,为了不让大家久等,本世子自已来。”在柳如烟惊愕的目光下,叶航下嘴了。
啊,本姑娘的初吻!
在柳如烟的杀人目光中,在一众文人骂娘的话即将开口之际,叶航豪饮一口美酒,步伐轻动往楼下走着,他终于开口了。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众人瞬间肃然起敬,这不就是他们报国热血的缩影?无怨无悔,心潮澎湃。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众人心底敬仰,想当年镇北王征战四方解放大夏,那是日日夜夜的披星赶月啊,仅只如此,那也是用了几近半生啊。
想到父亲那饱经沧桑的背影,想到当初遭受陷害,举家离京之时父亲那声让人泪目的叹息,叶航的话音逐渐慷慨激昂:“定兴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到了这里一众文人不禁握紧拳头,心中悲愤,是啊,直至歌舞升平的今日,当年定兴年间被金乌践踏蹂躏的耻辱都未雪耻。
“架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众人此刻心底那是一个大写的服气,好个让人热血沸腾、让人解气的渴饮其血,饿吃其肉。
“你知道最后一句是什么吗。”叶航走到有些愣神的潘玉面前。
“什,什么……”潘玉咽了咽口水。
“听好了,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叶航戳着对方的心窝感慨激昂道。
“朝,朝天阙。”潘玉一屁股坐到地上,此刻的他宛如一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