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
唐山把电话挂了,看来真的就没办法了。
快下班的时候,钱雪初过来了。
“事处理完了,两名妆师开除,已经形成报告,报到了省局。”
唐曼一听,也没办法了,省局处理,而且人不是她场子的人,想保都保不了。
“唉!”
“我看那视频,是怎么看都看不出来蹊跷来。”
“是呀,其实,我也看不出来,只是我知道了之后,去了解了,才知道。”
闲聊一会儿,钱初雪走了。
下班,唐曼去看了一眼告别厅,已经布置好了,明天九点,唐曼要送巴根。
唐曼和衣小蕊回宅子。
衣小蕊说,妆审科的人问,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没办法防,问下一步怎么审妆?
“正常审妆,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再发生了。”
“那就是说,没有人会骗妆了?”
唐曼没有回答:“老恩也应该回来了,你去把老恩推来。”
唐曼坐在沙发上喝茶,还有几天,这一年就过去了,外面又下雪了,青雪飞扬,曼妙多姿。
唐曼一直在发愣,衣小蕊推老恩进来,两个人一身的雪,不是落到身上的。
“怎么搞的?”唐曼站起来。
“师父,摔了一跤。”衣小蕊看着唐曼。
老恩笑起来了:“滚雪了,这摔得到是开心。”
唐曼一看没事,也没有说什么。
唐曼进屋,把从唐人那儿顺出来的酒,拿出来打开。
“这酒上万,白瞎了。”老恩说。
“切,唐人的,我顺来的,那儿的酒有上百瓶,他不知道。”唐曼说。
老恩笑起来说:“我以为,你是不会干这种事儿的人。”
“我不是好人。”唐曼说完笑起来。
喝酒聊天,老恩问了。
“巴根是不是死了?”
唐曼一愣。
“是。”
“明天出吗?”
“对,明天告别。”
“明天你叫上我,我也去送送。”
“老恩,巴根说他没有朋友,你是……”
“是呀,我们不是朋友,是敌人,但是人走了,还是送一下吧!”老恩说。
唐曼没有再多问。
吃过饭,送老恩回去,十点休息。
第二天,接上老恩上班。
唐曼去了妆区。
“旗子,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