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痛快的骂了一会儿,又过了一阵,盛夏还不依不饶地,秦戈到底是个男人,终于皱了皱眉。
盛夏看秦戈这么一皱眉,气焰瞬间就弱了下去:“你干嘛呀!那你还敢做不敢当了。。。咱俩到底是谁犯错了!说还不让说啦!”
秦戈说:“你要是不喜欢她,下次我不跟她说话就是了。”
盛夏一听,也觉得闹得差不多了,再闹秦戈就要生气了,她撇了撇嘴:“那你早说不就得了!”
秦戈伸手,钳着盛夏的下巴:“还有,刚刚就想说你了,惯得你一点都没礼貌,以后在学校里,注点意,不许口无遮拦的,听没听到?”
盛夏让秦戈捏着脸训,嘟嘟囔地,秦戈没听清楚她说什么:“你说什么?”
盛夏没好气地说道:“知道了!”
年根的下的时候,海市街上的年味儿已经很浓了,沿街不少店铺门口都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就连商场的售货员一进门都会先对你说声新年快乐。。。。挨家挨户都贴上了大吉大利的春联,图个来年的好意头。
盛夏在楼下摊位也买了一副春联,又看到街边优先做的芝麻糖,刚出锅的酥糖裹上一层芝麻,热气腾腾,咬上一口又香又脆,没忍住也买了一袋回去。
因为和工地上的财务下午去银行取了钱,因为负责工地的杨总监还在住院,所以这件事就由秦戈做了。
发完工人的工资之后,回来就看到盛夏踩着凳子在大门口,伸着手正往上贴着横批。
秦戈扶着她的腰:“你下来,我来。。”
盛夏嘴里含着一块儿糖,说不清楚,意思是她要贴,她一动,嘴里的糖嘎吱嘎吱的边吃边掉,秦戈拿着一边的扫把和簸箕,把她吃的一地的碎糖渣扫起来。
贴完了,盛夏满意地拍拍手,又拍拍秦戈的肩,让他抱自己下来。
秦戈抱着盛夏的腰,抱她下来,盛夏指着对联:“迎春接福!”
盛夏笑盈盈的,白皙的脸蛋儿让红火的对联映着一片灿色,晃了秦戈的眼睛。
“这可是我在旁边看了半天才选好的,你明年一定要身体健健康康的,迎接我们在海市的第一年!以后我们还要一起过好多好多个年!”
秦戈看着她,轻轻动了动嘴唇:“好。”
盛夏去扒拉秦戈拎着的袋子:“你买饱了没有,我们走之前一定要放鞭炮的!”
“买了。。。。先进去,外面冷。。。。”
秦戈的神情看起来比外面的冬日都要柔和,过去这二十几年,母亲离开后,他便被嫌恶的亲戚们踢来踢去,渴了他一个人找水,饿了他一个人找吃的,他蹲在一个个遮不住风雨的屋檐。
只有盛夏,盛夏是他看了无生气的世界里,最鲜活,最漂亮的那抹颜色,她来了之后,他的世界好像从此也有了五颜六色。
秦戈拉着盛夏进门,隔绝了外界,他亲吻着盛夏的嘴唇,好似上面抹了蜜,他轻轻啃噬,秦戈接吻的时候很喜欢捏盛夏的腰,盛夏轻轻的喘了一口气,摁住秦戈的手。
她狡黠地眨眨眼,“新年快乐!红包拿来!”
秦戈笑了笑,他最喜欢看盛夏这样有生气的样子。
他看着秦戈脸颊上泛着一抹慵懒的红,她在秦戈身上晃来晃去:“快点啦快点啦!过年啦,发红包啦!”
秦戈伸手,从床头柜里抽出五百块钱,塞进一封红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