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冬香下午了解了一些:“白师傅是从香港来的,人家香港挣钱内地花,可不就觉得东西便宜的随便买吗,这样的手表,她说她买了十几支,叫我不用不好意思。”
……
热水烧好,白师傅并不去厨房,而是把热水打来房间,她坐在妆台前开始卸妆,从镜子里打量不闲着的姜柔,灯下看美人,还是在镜子里,那真是连自信的白师傅都自叹不如。
她并不吝啬赞美:“姜小姐,你真的与众不同。”
姜柔笑笑:“我老家也是城里的,见过些世面,外嫁到这里来的。”
白师傅敞开的卸妆护肤包里,一大半的东西都拿出来摊开在桌子上,混在里面的录音笔很醒目,姜柔搞不明白师傅的用意:“咱们俩说些家常话,也要录音吗?”
“录音笔没打开,这里面录了一段顾远山和两个女人的对话,你想听吗?”
这不会是白师傅提到的单送给她的礼物吧?姜柔抿着唇没说话。
白玲兰期待了好一会,看姜柔不开口,笑了:“你挺懂心理学的,我真的很想让你听听,这个录音笔,是我买通服务员,提前放在包厢里,里面的每一个字我都会背了,你也听听。”
……
录音笔里的内容,和好几个人有关系,姜柔也在其中。
一是顾远山的身世,这个姜柔在重生前,只知道顾远山和琼华、家良是同母异父的,顾远山瞒着弟妹,只和姜柔提了下,说等他解决好再说。
二是穿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因为是穿来的,也不能说是妹妹了,要帮助顾远山发展、让顾远山回去增加夺家产的筹码。
三是穿来的知道一些人未来的事,其中就有姜柔,把姜柔形容成欲情故纵、耍心机、要利用顾远山的坏寡妇。
姜柔:……气笑了:“她都没见过我,这么形容合适吗?”
白师傅也笑了:“你现在没损失,气什么?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她坑惨了,本来能嫁给她爸,被她破坏,我也没一蹶不振呀。”
“你是怎么知道她有问题的?”姜柔问道。
还追来内地,提前买通服务员,在包厢里放录音笔,了解到这么重要的秘密,这秘密对姜柔,是份大礼,如果今天姜柔没有用平常心对待白师傅,估计听不到这份录音。
白师傅已经卸好妆了,姜柔把热水瓶里的热水,兑进盆里的凉水里,试了水温,端到她面前:“你试试,看温度合不合适。”
白铃兰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是男人,不用这么伺候。”
姜柔好笑:“你要是男人,进得了我的屋子吗,我现在自己挣自己吃,需要这么伺候男人吗,那可就不是换块手表、录音笔那么简单了。”
白铃兰被姜柔的话说得笑出声:“看你坦诚,我也跟你说实话吧,我被曾姚搅黄了到手的婚事,觉得她突然变的性格很奇怪,她和一向不对付的姑妈突然来内地,我也跟了来,她找顾远山、几次约见未果,我更奇怪,非要搞清楚她的目的不可,现在知道了,她拉拢顾远山,为什么不拉拢我呢,既然她坏我的好事,我也坏她的好事,我拿到录音笔之后,就找顾远山谈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