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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计彧很好奇,能研究出如此功法的人该是何等的人才,可他翻遍了藏书阁都找不到计彧的资料。
那个秘境里的所有机缘都是宗门特意放进去的,是给初入宗门弟子的机缘,藏书阁中不可能没有记载,可他就是没有找到。
就连他的师尊都不曾听闻。
后来他便以为那是哪位开的玩笑,没有写自己的名字。
直到现在,有人告诉他,计彧是真的,还曾是天阳宗的宗主,这让他如何不激动。
“谈宗主知道我父亲?怎么可能?我们所有信息都不会留下来,您怎么知道?”
谈昊从储物袋中掏出功法递给计辞,未接过来时他就看出了是父亲的东西。
原来是这个!
是父亲自创的最得意的功法,付之一炬确实可惜。
他仔细翻着,眼前闪过的文字逐渐同记忆重合。
他活了这么久,对那些久远的事情其实有很多早就记不清了。
却不曾料到,原来这也是他以为。
他以为他会忘记,没想到当这些全都出现在他的面前时,过往的一切都清晰的印在脑中,没有一刻偏离。
他还记得他学习这功法时父亲似乎很开心,但父亲又不是很会表露情绪的人,依旧如往常一样站在那里,可看着他的时候莫名的就有一种自豪,甚至父亲自己都没有发现,同朋友说话时,话里话外都有一种无形的炫耀。
计辞恍然发觉,原来他以为足够不堪、足够难过的那段时间,却是他做梦都想再回去的时间。
“这是父亲自创的最好的功法。”计辞说着,将手中的东西递回去,但眼神却没有离开这块翠绿的留影石。
这是他父亲的东西,他现在没有父亲了,可他连想要留下的话都说不出口。
也似乎没有什么必要。
留给天阳宗宗主,这功法就能继续留下去。
在他的手上,怕是要跟着他消失。
“我还有事,不多打扰了,今日这里的谈话,我希望谈宗主可以暂时对所有人都保密,正如您看到的,我不认为现在会有人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
话音顿了顿,眼神犀利地看着谈昊,“当年的预言以及每一步,都是经过千百万次的计算,是人心所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会更改。”
“过早的告诉其他人,也只会让他们感到负担,并不会有什么改变。”
计辞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谈昊,对方对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白,点了点头,转身沿着来时的路上去了。
从下面上来,一眼便看见了他们,相处的倒是非常和谐。
谈不言好像给计秋穿了自己的衣裳,一身红衣不说,还帮他束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