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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临时出事,得回京市一趟,害宝贝担心了。]
[处理好便?回来,等我。]
周绵喃有些?惆怅,又不想让他走得有所牵挂,故作?轻松地回。
[好呢,阿洵没事就好。]
[我这两天也要忙。]
后半夜,周绵喃睡得并不安稳,她断断续续地做了很多噩梦,这像是某种真相?即将到来的预兆。
最后的一个?梦里,辜鹤再次站在她面前,表情压抑:“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
“我时日无多,唯一的心愿,就是期盼你将蜡染发扬光大,切记,其它不该探究的事情不要去好奇。。。”
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师父!”周绵喃心慌不已,跌跌撞撞地去追,却怎么?都追不上,猛地摔倒在地。
“师父…别走,等等我!”
眼看着辜鹤的背影消失不见,绝望和窒息感铺天盖地袭入周绵喃的内心,眼泪汹涌喷薄。
对于当?时年仅十几岁的周绵喃来说,亲人的离去,是生命的潮湿,她还淋在这场雨里走不出来。
惊醒时,天色刚亮。
她怎么?都睡不着了,捱到清晨便?立即起床,根据朱韵说的地点?,和小?箐、侦探一同前往锦川区。
周绵喃几经打听,才?终于知道严州叡姑妈家的位置,最终来到了整个?小?镇上最为偏远的那户人家。
破败、萧索,这是面前的矮房带给她的第一印象。
周绵喃敲了好几次门才?惊动里面的人。
几分钟后,房门打开,颤颤巍巍地走出来一位头?发花白、年近花甲的妇人。
“阿婆,您好。”
她温着声?,还没说完,就被对方凑着耳朵过来打断:“姑娘,你。。。说啥子哩?”
老人家年纪大了,听力有限,周绵喃不怪对方,又耐心地重复一遍自己过来的目的。
对方眯着眼睛,努力想看清她,可那双眼实在浑浊:“我。。。听不清。”
周绵喃再说了一次。
这次她终于听懂,神?情有了明显变化,老人表情惶恐,断断续续地摆手拒绝:“他跟我没、没得关?系。”
“你要钱,到其它地方去、去找,我不知晓他!”
周绵喃费力地听她描述,急忙解释:“我不是来要债的,就是想了解下他的情况,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可这次老人不愿意多说,态度坚决地要赶她走。
周绵喃难得有些?无措,眼看对方转身准备进屋,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了,如果这次调查不出什么?的话,接下来的线索将更加难调查。
阿婆是现下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