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这些女人见到那位老妪,赶紧围了过去,戒备着我们。
“两位是什么人?为何擅入我们村子,还想大开杀戒?”老婆婆也是心平气和,跟我们讲起道理了。
“我们是事故调查员,专门来调查上次那起事故的。”燕无眠重复道。
“你们真当我老婆子眼瞎吗?”那老婆婆冷笑着摇摇头,说道:“一位道士,一位疑似道士,两位会是事故调查员?真是笑话。”
我与燕无眠对视一眼,说道:“得了,老婆婆,瞒不过你,我们就是好奇你们黑山村这个世外桃源,所以慕名来看看的。”
“哦!这么说还有点像借口,但我们黑山村与世无争,不与外面的世界来往,外面的世界太复杂,我们这里穷乡僻壤,民风淳朴,还希望二位请回吧,不要叨扰我们平头百姓的正常生活。”老婆婆说话很软,但言语当中却满是劝退的意思。
“婆婆,我们来都来了,这大半夜的,下这样的台阶不安全。您看这样行吗?我们晚上就在这树下住一晚上,等明天白天,我们就下悬崖去,行不行?”我找了个借口,如果能让我留一晚,我灵魂出窍,一定可以把这个村子摸清楚的。
那婆婆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我们,犹豫了好久说道:“好吧,但明天天一亮,你们就得下山去。”
“行。”我一口答应了下来。
“婆婆……”那些女人似乎不大愿意,想让老婆婆改变主意。
“就这么定了,你们都回家去吧。”老婆婆挥舞着拐杖,让她们离开。
那些姑娘似乎不大愿意,但又不敢不听婆婆的,纷纷离去。
“婆婆,我们留下来保护你。”那几个要推我们下去的女人说道。
“不用,你们也回去,我不用你们保护,他们对我没有恶意。”老婆婆对其中一个说道:“你们去准备一些茶水和干粮招待一下这两位贵客。”
“是,婆婆。”
我和燕无眠对视一眼,心领神会,那就是无论她们给什么东西,我们都不吃,包括水,因为可能下过毒。
虽然我体内有一半叶蜧的毒,对于其他毒存在免疫。
上一次灭了太岁之后,也同化了五行五厄真君身上五种病毒细菌的抗体。
所以我现在应该是百毒不侵才对,应该是不怕毒。
但即便是不怕毒,我也不轻易试毒,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等到其中一个姑娘把一壶茶,两个杯子,还有一箩筐的馒头放在我们面前之时,我就说了声:“谢谢。”
“两位远道而来,又爬了这么高的台阶,肯定是又饿又渴,我们黑山村属于穷乡僻壤,自给自足的村子,没有什么特产,也没有什么美味佳肴,只有这种粗茶干粮,你们将就吃点,放心吧,不会下毒的,你们是何等精明的人,婆婆我是不会使用如此拙劣的手段的。”
“谢谢婆婆好意,只不过我们暂时不用,或许晚一点会饿,那时候再说吧。”我再次拒绝,然后上下打量着整个村子。
突然间,眼里闪过了一丝的火光,凤凰天火竟然出现在了眼中。
然后下一刻,我看见了村子的上空,弥漫着一股灰蒙蒙的阴云,这阴云不像是普通的云,倒像是某种诅咒。
然后再想起黑山村只有女人,没有男人,男婴一出生就得死,莫不是诅咒的原因。
因为再狠心的母亲,也不可能在孩子一出生就弄死,要嘛是夭折,要嘛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或是压力。
“婆婆,你们村子不干净啊。”我随口说道。
“嗯?”老婆婆看向了我,但不知道能不能看见我眼里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