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温和中带着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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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周,虞婉开始拄拐杖,身体重量靠在拐杖上,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
柳林芝看到她一瘸一拐的样子,忍不住讥讽了起来:“喂,虞婉,你怎么走起路来跟摇摆钟似的啊?”
虞婉无语:“我是犯天条了?”
她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不甘与委屈,仿佛是在质问整个世界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走到哪儿都被人嘲笑。
她的耳边回响着那些讽刺的声音,心中愈发感到疲惫。
柳林芝捂着肚子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然后狠狠瞪了她一眼,“活该,谁让你偷偷谈恋爱。”
言语中的恶意昭然若揭。
虞婉眼睛瞪得大大的,坚决否认,“我没有!我和谁谈了恋爱?”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生怕别人听不见。
柳林芝气得直跺脚,恨不得把镜子扔到她面前,“那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她的手指着虞婉颈部的皮肤,眼神尖锐。
虞婉转头一看,发现自己圆领短t露出的皮肤上有一处浅浅的痕迹。
那个淡淡的吻痕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
——那是昨天霍楚宴不小心留下的印记。
因为实在太淡,她都没注意到。
猛地,她想起了早上换衣服时,霍楚宴问她是不是确定穿这身出门?
他当时的语气很轻,但似乎带着些许紧张。
她当时点了点头,随口说道,“天热,怕热。”
霍楚宴那时候是怎么做的来着?
她努力回忆,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那一幕的画面。
他靠在墙上,姿态随意,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脸上带着一丝宠溺和微笑,说,“支持你。”
这句简单的话语,在当时的她听来温暖而坚定,现在想想,那句支持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在逗弄她。
脸一下子红了,心中有些尴尬,虞婉支吾道,“蚊子,吸我血了。”
话音未落,柳林芝已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嘲笑道,“你以为我是傻瓜啊,这明明就是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