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前天解城才跟于莉相亲成功,这个礼拜天就办,是不是太快了?”
“快啥呀,三大爷也是没办法,再拖下去,谁知道女家会提出什么要求,早办早好,省的多事。”
闫阜贵习惯性的哭了穷。
原计划明天早晨当着一干上班街坊们的面当众哭穷,借哭穷躲过易中海为贾家张罗的募捐大会。
突然看到这么多人。
灵机一动的把计划提前了。
三大妈作为闫阜贵多年的老伴,瞬间反应了过来,跟着附和了一句。
傻柱细一琢磨。
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
夜长梦多。
“都置办好了?”
“没那,缺钱,也缺票,现在就谈了一个口头,领证前,人家要见到东西。”
闫阜贵一脸苦逼相。
眼角的余光。
不自然的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他这话可不仅仅就是冲着傻柱说的,而是朝着以易中海为首的帮扶贾家团伙众人说的,话里话外一个意思,贾家的事情,是你易中海的事情,你易中海身为贾东旭的师傅,别想着把贾家的难事丢给我们这些人,我们不是不帮,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钱没物,只能口头上给贾家人一丝温暖的鼓励。
易中海岂能听不明白闫阜贵话里的意思。
贾家的事情。
他身为师傅,自然是责无旁贷。
只不过一想到贾东旭失去了养老的作用,总感觉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回报。
街坊们是指望不上了。
只能寄托在傻柱身上,我还有傻柱傻柱,易中海心中阿Q般的自我安慰着,说啥也得抓死傻柱。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被他视为养老最后希望的傻柱,也要如断线的风筝,脱离易中海的掌控了。
“我还想着跟三大爷张张口,借点钱。”
“傻柱,你跟三大爷借钱,你怎么想的,你借钱干嘛?”
“雨水不是读高中了嘛,早晨走的早,晚上回来的晚,我想让她多睡一会儿,想给她买辆自行车,结果三大爷要娶儿媳妇。”
“你找我借钱,你真是找对了人,没有。”闫阜贵故意加重了语气,“三大爷还想问你有没有。”
全都是推脱的借口。
纯粹的不想给贾家人捐款捐物。
摆在面前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