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会自行车。”
“雨水,再看,这自行车也是别人家的东西,我还是那句话,你只要考上大学,哥就给你买辆自行车,看自己的自行车总比看别人家的自行车强吧。”
“别人家的自行车,白看,自家的自行车,得花钱买啊。”
这理由。
听上去比闫阜贵还闫阜贵。
“哥,你太厉害了。”何雨水一脸敬仰表情的看着傻柱,言语中充满了崇拜之意,“这自行车,往日里在三大爷家,闫解递想摸摸自行车,三大爷都不让,说是闫解递的手指甲能把自行车的漆皮给摸出划痕来了。”
傻柱原本不相信。
但是看了看雨水一脸认真的表情。
立时信了七成。
目光落在了眼前的自行车上。
闫阜贵56年买的这自行车,今年是61年,满打满算五六年的时间,闫阜贵骑着上下班或者去钓鱼,有时候还要借给那些婚嫁论娶的主家。
活不是一般的多。
不管是自行车的漆皮,还是自行车的铃铛,亦或者自行车的框架及轮胎,全都被闫阜贵擦拭的一尘不染。
自行车整体看上去能有七八成新。
难怪闫阜贵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傻柱,让他无论如何也得小心着骑,能不骑的时候尽量扛着自行车走。
像什么好事情哪!
人骑车非要变成车骑人。
亏不亏呀。
傻柱决定,他不理会闫阜贵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叮嘱,该怎么骑,就怎么骑,要让闫阜贵付出沉重的代价。
……
闫阜贵心绪不宁的从傻柱家回到了自家。
虽然傻柱口口声声保证,说他一定像对待自家媳妇一样的爱护闫阜贵的自行车。
话说的漂亮。
可闫阜贵心里还是泛起了一股子不舒服,心跟着没着没落的好一阵恐慌,恐慌傻柱会不会大晚上连觉都不睡的绕着屋子骑自行车。
别说骑一晚上。
就是傻柱在车座上坐一晚上。
自行车也受不了啊。
进门后。
脸上就挂着一种不安。
跟闫阜贵同床共枕了数十年的三大妈,一看闫阜贵这般表情,就晓得闫阜贵在揪心那辆宝贝自行车。
不由得埋怨了一句。
“孩他爹,你既然担心自行车,你怎么大晚上的把车给他推了过去,明天早晨他出门的时候,从咱家路过,记起了这事,咱把自行车借给他,忘记了,咱的自行车还省下了。”
心里本就痛苦万分的闫阜贵。
在三大妈这番戳心窝子的劝解下。
心情愈发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