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闫阜贵在胡说,亦或者自己听差了。
但是傻柱回答的声音,让易中海的幻想立时熄灭了。
作为算计傻柱养老的禽兽,易中海可对傻柱分外的熟悉,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个人是傻柱没错。
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原本走十五天的傻柱,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做了缺德事的易中海,心里下意识的想起了何大清,想起了截留何大清邮寄给傻柱钱款的事情。
犹豫着自己该出去见见傻柱、还是翻身躲回易家的时候,傻柱两口子走到了易中海的跟前。
见易中海一脸幽怨的杵在原地,活脱脱一个木头桩子,便也懒得搭理易中海,正欲迈步绕过易中海。
易中海出言询问了一句,他将刚才闫阜贵的问话一字不漏的照搬了过来。
傻柱没好气的怼呛了一句,拉着李秀芝的手,进了自家,屋门被狠狠的关闭,窗帘也被拉严实了。
易中海盯着傻柱家看了一会儿,想着刚才傻柱跟闫阜贵对话的词汇。
一肚子的火气!
蹲了一白天!
晚上连夜被送回来!
一晚上没睡觉!
这些词汇语句,都不是什么好词。
心中一动。
难道傻柱的出行,遇到了意外,所以没有去成安城?
越琢磨,越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扭头看到闫阜贵。
心中有了主意。
迈步来到闫阜贵跟前,招呼了一句。
“他三大爷。”
“他一大爷。”闫阜贵瞧着易中海的样子,觉得易中海好像找自己有事,“有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是柱子的事情,刚才我听柱子的意思,好像出事了,你也知道我因为做了一些对不起柱子的事情,柱子一直跟我有成见,见了我的面,连招呼都懒得打。”
闫阜贵心中暗笑了几分。
跟傻柱关系闹僵。
还不是因为你易中海将傻柱当傻子糊弄。
“这一次我受老太太的嘱托,给柱子开了去安城的介绍信,买了去安城的火车票,我寻思着让你帮我问问柱子情况,真要是出了事,我也好跟柱子解释解释,我也就轧钢厂有点关系,出了轧钢厂,有心无力,免得柱子记恨我。”
“他一大爷,不是我不帮你,这丢人的事情,谁肯说?”
“他三大爷,我给你五块钱,你晚上买点熟肉,买瓶二锅头,跟柱子边喝边聊,这不就有了结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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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老婆,套不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