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心中突然涌出一个极为不好的念头。
他第一次睁开眼,昆仑地动,上将军蒙恬星陨。第二次睁眼,阳城县突发十里大火!
第一次时,传国玉玺入丹田,他根基得以扶正。第二次,他炼气连破两层。
两者,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他不敢相信两者有必然的因果关联,但又不敢不谨慎。
毕竟,那可是传国玉玺,与仙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咦,陈恕,你的修为?”回过神的柳细花,双眼瞪得溜圆。
她不顾形象地伸出玉手贴于陈恕下腹,而后惊呼:“竟然真的是炼气七层,怎么可能?”
陈恕被柳细花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下意识躲闪,但已经来不及。
好在柳细花只发觉了他修为的异常,并未感应到镇守丹田的传国玉玺。
“可能是因为温故知新,我心中萌生出诸多修行感悟,小有突破。”陈恕磕磕巴巴编出一个借口。
他哪敢让人知道,他体内藏有仅凭意念就能调动天地混元气的传国玉玺。
“一时走了狗屎运罢了,以他的破烂根基和贫寒家境,这辈子也绝无可能突破炼气十层。”钟涛鼻孔出气,仍是冷嘲热讽。
陈恕突然逆袭,柳细花看向陈恕的目光也多有变化,这让钟涛对陈恕更加抵触起来。
甚至,钟涛还在心中饱含恶意的牵连上了柳细花。
“钟涛,咱们身为师长,一定要注意言行!”
“每一个学子,都有无限种可能。淮阴韩信,亦是出身贫寒,初始不遇,后在山海界立功,终被仙皇封侯。”
柳细花先是正色纠正钟涛,后又举例鼓励陈恕。
“韩侯可没做过偷窥女子的腌臜事!”见柳细花维护陈恕,钟涛的言辞变得更为偏激怨恨起来。
柳细花连手都不曾让他碰过一下,而这个该死的贱种,却将他心仪女人的身体看了一干二净!
“钟涛,你别太过分……”柳细花气得满脸羞红。
如此难堪的事,她只想早些忘记。哪知以往对她呵护有加的钟涛,此时竟然毫无顾忌戳及她的伤疤。
陈恕讪讪一笑,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恢复意识时,已是受伤数日后逐渐痊愈的状态,偷窥一事他全然不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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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父亲认为他是被陷害,柳细花大致也是想法,此事定然另有隐情。
“柳老师,课业我已经温习了大概,要不你们先回学院吧?”左右思量,陈恕开口下了逐客令。
他担心身上的秘密会被看出端倪,也着实听烦了钟涛的聒噪。
“哼,还敢主动逐客,果然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狗崽子!”钟涛再次开口,言辞已是辱骂。
陈恕深吸一口气,挺直腰身对着柳细花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多谢柳老师披星戴月远赴百里前来授课,山岳师恩,陈恕定然牢记在心。”
“陈恕斗胆逐客,并非忘恩,实则是不忍柳老师在此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