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外,夏母红着眼,显然是刚刚哭过。
夏月桥没说话,只是拿出日记本。
“爸妈,我想让你们先看看大姐留下来的日记。”
她翻开最后一页:“大姐会法语,我们之前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她都听得懂。”
话音落下,夏父夏母怔住了。
“怎么会?”夏母低声:“她什么都没学过,也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而夏父则是拿过日记本,一字一句地看起来。
夏月桥抿了抿唇,转身走向杂物间。
那也是大姐的房间。
夏蕊诗已经把里面的东西毁了个七七八八了,虽然夏槐也没留下多少东西。
看着她疯魔的样子,夏月桥蹙着眉:“二姐,当年给宜年哥捐肾的人,不是你对不对?”
此话一出,胡乱砸着东西的夏蕊诗僵住了。
看着她的反应,夏月桥只觉心底有个地方猛地塌陷了。
人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意识到以前自己真的错怪夏槐很多之后,夏月桥再看向夏蕊诗的眼神带着失望。
“二姐,你到底骗了我们多少事情?”
“你为什么要拦截下爸爸妈妈让财务打给大姐的生活费?”
“为什么要叫人在监狱里折磨大姐?”
“为什么要撒谎说你给宜年哥捐了个肾?”
一连三个为什么让夏蕊诗顿时失去了那股发疯的气焰。
她看向夏月桥:“小妹,你在说什么呢?”
这时,看完日记的夏父夏母也走了过来。
“是啊,月桥,你这几个问题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听不明白?”
夏月桥叹了口气,从包里面拿出那些体检报告和病历单。
又拿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带那些人进来吧。”
五分钟之后。
助理带着狱警和夏氏集团财务,还有一个模样凶恶的女人走了进来。
但谁也没想到的是。
同时进来的,还有面若冰霜的谢宜年。
他看了一圈夏家人,最后将眼神定格在夏蕊诗身上。
“我想,作为夏槐的未婚夫,我也有权利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