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旅军蚁不是行尸,它们也不是人类尸体异变,它们是低级生物,与蚊子苍蝇一样。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行尸旅军蚁与人类之间存在着根本的差异。人类是拥有高度智慧和复杂情感的智慧生物,而行尸旅军蚁则仅仅是依靠本能行事的低级生物。它们缺乏自我意识、道德观念以及社会结构,其行为完全受制于生存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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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和蚊子苍蝇一起生活吗?”陈楚的话锋一转,用了一个生动的比喻来阐述自己的观点。
彭伟张了张嘴,却一时之间无法反驳。他不得不承认,陈楚的话虽然直白却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行尸旅军蚁与人类之间的差异不仅仅是形态上的不同,更是生命层次和生存方式的截然不同,它们无法像人类一样进行理性的思考与交流,也无法像行尸那样在某些情况下可能展现出某种程度的情感或记忆,因此,将它们纳入共存的范畴显然是不合逻辑的。
然而,彭伟的沉默并没有让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相反,它引发了更多关于生命、共存与界限的思考,学生们开始纷纷讨论起来,有的从生物学的角度探讨不同生命体之间的共存机制;有的则从哲学的角度思考何为真正的共存与包容;还有的则从社会学的角度分析共存对于社会结构、文化观念以及法律规范的影响。
陈楚的回答不仅成功地解答了彭伟的质疑,更激发了整个班级对于这一复杂议题的深入探讨。
学生们意识到,共存并不是一种无差别的接纳与融合,而是需要在充分理解不同生命体特性与需求的基础上,制定出科学合理的共存方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地实现生命之间的和谐共生,共同构建一个更加美好、更加包容的宇宙社会。
在教室的热烈讨论中,一个不可回避的现实逐渐浮出水面:尽管概念与理想在空中飞舞,但真正触及到接纳行尸这一具体行动时,大多数人仍选择了退缩与排斥。
陈楚突然间成为了众矢之的,仿佛他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提议都在挑战着众人根深蒂固的偏见与恐惧。
“陈楚同学,人类也有善恶之分,想必,行尸也有善恶之分,如果我们要与行尸共存,请问,我们如何甄别行尸对人类是否有攻击性?在与人类共存的时候,造成的伤亡谁负责?”一个学生问道。
“同学所言极是,人类社会中确实存在着善恶之分,这是人性复杂性的体现。但请允许我提出一个假设,若我们将这一逻辑延伸至行尸身上,是否也能发现它们并非全然丧失了一切道德与判断的能力?诚然,行尸由人类尸体异变而来,这一事实让许多人感到恐惧与厌恶,但正是这份与人类的紧密联系,也让我们有理由相信,在行尸的某种深层意识中,或许还残留着对人类的某种情感链接。”
陈楚顿了顿,目光扫过教室内的每一个人。
“让我们暂时放下对行尸的成见,转而思考一个更为熟悉的例子——狗。在远古时期,狗的前身是狼,它与原始人类本身就竞争对手,它们为了生存而争斗,相互间充满了敌意。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与狼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些勇敢的狼开始尝试接近人类,它们或许是为了寻找食物,或许是被人类的某种特质所吸引。在这个过程中,双方逐渐建立了信任与依赖,最终,狼演化为了人类最忠诚的朋友——狗。如今,狗不仅是人类的伴侣,更是许多家庭不可或缺的一员,它们用忠诚与陪伴温暖着人类的心灵。”
“从这个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到,即使是曾经被视为敌人的生物,也有可能与人类建立起深厚的情感纽带。那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对行尸抱有一丝希望呢?当然,我并非盲目乐观地认为所有行尸都能像狗一样温顺无害,但我们应该承认,生命的多样性与复杂性远超我们的想象。或许,在行尸之中,也存在着能够与人类和平共处的个体,它们或许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而保留了部分自我意识或情感反应。”
“至于如何甄别行尸对人类是否具有攻击性,这是行尸与人类共处需要付出的代价,就像数十万年前人类驯服狼所付出的代价一样……”陈楚缓缓道。
“你愿意家里养一只行尸吗?”彭伟突然打断了陈楚的话,冷笑道。
教室里面一下陷入了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陈楚的身上。
“愿意。”陈楚立刻想到了吉米。
“很好,我们翰林大学的行尸观察实验室里面需要一个志愿者,既然你愿意,那这个职位非你莫属。你愿意吗?!”彭伟看着陈楚,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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