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劈叉的有些远了。
他看着远去的苏鹤的身影,及时从幻想中拉回来,晃晃脑袋,感觉自己还是想得太多了。
苏鹤跟谢迁,怎么可能呢?
俩人站在一起都凑不出来一个零。
直到保安的声音传过来时,他才惊奇的发现,学校的大门快关上了,谢迁早就将他甩在了原地,连个人影都没捞着。
边跑边喊:“谢迁你个杀千刀的,小时侯同穿一条裤子的友谊呢?”
鬼哭狼嚎似的。
“谢校霸你抛友弃于不顾,你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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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苏鹤本想打起精神听上一两节课的,但是上课铃声一响,他就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一节课头不住的往下一点一点的,活像个在做减速度的打点计时器。
上课的物理老师一早就注意到了他这边的情况,到了后半节课,就连老师本人都看不下去了。
“苏鹤同学,请不要充当一个只会点头的吉祥物好吗?”
“我看你点了快半节课了,有这功夫当店里的招财猫不好吗?”
班里爆发出哄堂大笑。
苏鹤从迷迷糊糊中醒来,被震耳欲聋的笑声惊了一下:“下课了?”
笑声更大了。
老师打趣归打趣,但还是声音温和的表示苏鹤可以躺下休息。
苏鹤点点头,干脆趴了上去。
后面全程都是以一个后脑勺对着黑板,他挨着窗户,阳光洒下来跟打了滤镜似的,少年的身形极好,单是一个后背,就忍不住让青春期的少女们浮想联翩。
她们趁着老师转身板书的间隙交头接耳。
“你有没有发觉苏鹤最近很不一样了?”
“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他比之前多了些人情味儿,还有神圣感。”
“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标准的高岭之花,清冷美人,不像以前,是纯木头,一点不见有情绪起伏的。”
这些话睡梦中的苏鹤自然没听见,但架不住他身后的方幻是个碎嘴子啊。
他一下午,看向苏鹤的眼神都没停过。
由于前世的经历,苏鹤对于这样的目光太敏感了,在方幻扫过来的第十五次后,他终于发声了。
“看够了吗?”
方幻哑然:“羡慕嫉妒一下怎么了?眼长在我身上,我家女神都夸你了,我给她带了那么多次早餐,她都没正眼瞧上我一眼,你小子怎么这么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