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玉居然回来了,这可太奇怪了,如果她是扶桑人的奸细,按理说是不该回来的呀,如果她不是奸细,那一定是有什麽事再瞒着我,还是回头在处理她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那些扶桑人找出来,可怎麽找呢,这城里有他们的落脚地是肯定的了,那赵善东家?不会,抓了那赵善东和那扶桑人来问问?这个可行,但我怎麽抓?那赵善东和那扶桑人摆明了不怕我抓呀,这可怎麽办?就任那些扶桑人这麽猖狂下去?
天快亮了,等天亮后聚齐衙役先去那赵善东铺子抓人,管他怕不怕,先逮住再说,这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吧,想到这我叹了口气又对自己道:“这些办法能行吗?平时觉得自己主意不少啊,怎麽现在一点有用的办法都想不出来了呢?”。
再屋里转了一阵后我又想,这群扶桑人现在算是已露了像了,这样岂不是与赵善东铺子里的那个明面上的扶桑人的做法相互矛盾了吗?按理说他们给我们明目标时在暗地里是不该活动的呀?至少不该派那女人去县衙这样爱出事的地方活动,难道。。。。。这赵善东等与今晚打了一仗的扶桑人不是一路的?想到这我眼前不禁一亮,这太有可能了,他们有可能是两条道上的,但目标却只有一个,就是那扶桑皇族母子,如果今晚与我们交过手的人是苏我氏派来的,那赵善东店里的扶桑人又是谁派来的呢?
想到这我坐不住了,出了家门就向赵善东那间盐号跑,如果城内的扶桑人真是两路,那这两路人就一定互相是敌人,若真是如此,那对我可太有用了。
到了盐号一看,关着门上了隔板,我回头向四外看了看,没人,确定没人后轻轻敲着门道:“赵掌柜在吗?赵掌柜在吗?”。
敲了一会后里面有个人举着蜡烛来到门前不耐烦的道:“我们掌柜的回家了,你有事明天来吧”。
有人出来就好办,想到这我压低了声音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我是新来的典尉,找你们掌柜的有要事,快把门打开”。
里面那人看来还真被我这身份吓住了,先举着蜡烛隔着门缝看了一会,然后开门道:“你看我这狗眼,真是大人您呀,快请进快请进”。
我迈步进屋道:“我几个时辰前来过一次,当时与我谈话的那个外地人还在吗?他求我办的事我这边有眉目了”。
我的话音刚落,就见里面的门帘一挑,那扶桑人和赵善东出来了,见我呵呵一笑道:“大人这麽急着来,难道有什麽重要的消息吗?”。
我见他俩都出来后也是嘿嘿一笑,找了个椅子坐好后道:“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两位究竟是什麽人?”。
他俩听完对视了一眼后笑问道:“大人就是为问这事来的?”。
我没理他问的话,在桌上倒了碗凉茶抿了一口道:“今晚还有人也托我打听小楼上的事,也是扶桑人,开的价比你们高些,我向来问问,看看你们两方面谁出的高”。
那个叫苏虾子的扶桑人听完这话脸上当时就变了色,急急的问道:“那些人你是在哪见到的?”。
我一笑道:“这个你就别管了,他们出的比你给我的多500两银子,你想不想在加点?”。
边上的赵善东笑道:“钱不是问题,但典尉大人忘了吧?我们给你的金银并不是买你的消息用的,给你时我们就说过了,那是朋友的馈赠,如果大人觉得赠的少了,事成之后我们加三倍给你,这个数大人总该满意了吧,再说大人是个场面上的人,既然答应我这个朋友了,就不该再去理别人的请求,您说我这话对吗?”。
我将凉茶碗往桌上重重一顿道:“钱没有命重要,知道吗?不说算了,就当我这次没来过”。说完抬腿就走。
那赵善东一拦道:“你想知道什麽?就算不知道细节也一样能办好这件事呀”。
我停下脚步后叹了口气道:“你们别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那母子俩究竟是哪路神仙你们比我清楚,我可以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但过后会怎麽样?就按那母子俩的身份来说,一但他们出事了追查下来,我得了多少钱也不够买我这条命的,你们说是不是这麽回事?”。
那扶桑人沉默了一阵后道:“大人担心的很有道理,但我们并没有恶意呀”。
我呵呵一笑道:“这话有些说早了吧?另外一群扶桑人也是这麽说的,可回过头就摸进县衙门里行刺去了,跟那里的守卫动上手后被守卫作翻了四个,你们不信吗?尸体现在就在衙外躺着呢,上面下令命我严查,查不出来就要我好看”。
那扶桑人笑了笑道:“那大人此行的目的是。。。?”。
我答道:“给我说清你们是什麽人,为什麽来这里?,目的又是什麽?不然就抓回去押到大牢里”。
那扶桑人又笑着道:“大人的意思我懂了,但你就不怕我用谎话骗你吗?”。
我也笑道:“怕,我当然怕,但你们的目的自己该清楚,把我耍迷糊了对你们可没好处,现在可不只是你们想找那母子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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