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收成还行,两只黄羊一只半大的狼崽子,带着这些东西向回走时我问道:“教头,三师伯怎麽也在这里?”。
武教头笑道:“是我把他拉来的,不过你最好别叫他师伯,要叫他三哥,他这人最不爱听有人说他老,记住啊,不然他会给你小鞋穿”。
怪不得我在来这里的路上见所有的人全叫他三哥,但这样不是差辈份了吗?想到这我笑着问武教头道:“这样也。。不合礼法呀?。”
武教头轻笑道:“什麽礼法在他面前也讲不通,有时跟个孩子差不多,接触的久了你就知道了。”
正谈笑间却见远处飞奔来一匹马,马上有个人,却是直挺挺的站在马背上,那匹马跑的很急,但马背上的人却如同站在平地一般的安稳,正在我吃惊要拔刀时武教头笑道:“这地方真邪,说谁谁就到了。”说完打马就营了过去。
见他过去了我也赶忙跟在后面,等离近后我才看清,果然是三师伯回来了,只见他在马上长笑道:“老四,你怎麽在这?是来迎接我的吗?”。
武教头笑道:“三哥一路辛苦了,小弟是和他出来打猎才碰巧遇上你的”。
三师伯看了我一眼后接着笑道:“你这小猴崽子,现在不说我是人贩子了?”。
我忙在马背上抱拳道:“三。。三哥好,小人年少无知,有言语不周之处还望三哥莫怪”。
三师伯向我摆手笑道:“行了行了,不知者不怪,老四,你看看这是什麽”。说完甩手就向武教头飞过件东西来。
武教头接下后打开看了看笑道:“这是拜火教的银火令牌,看来你这次杀的人在拜火教中身份不低呀。”
三师伯道:“拜火教专门在碎叶城建了个联络站,目的就是要搞清我们就竟是什麽人,这样的地方如何留得,所以我一个活的都没放过,这块牌子是我从那站长的身上搜到的,你留着吧,今后说不定能有用处。”
武教头将银牌揣进怀中后道:“三哥,那件事办的在麽样?。”
三师伯道:“眼前看还算顺利,不久沙里飞的飞票就应该传到西域各城的马贼们手中,但沙里飞手下有个叫韩奉文的人,此人长于谋略心细如发,是个极难缠的人,沙里飞视其如心腹,我们用这招引沙里飞来劫唯一的破绽是在波斯内,这麽大的一批红货从大秦不远万里而来那些波斯胡商会不知道?那姓韩的必定会派人去波斯查的”。
武教头听罢陈默不语,我在旁边试探着道:“飞票是什麽?”。
武教头笑着看了我一眼后道:“飞票是马贼间用来联络的文书,也可以用来警告其他的马贼群体,这批货已被某某马贼团盯上了,别人不许动。三哥,这姓韩的有什麽嗜好没有?还有,他和沙里飞是个什麽渊源?”。
三师伯笑道:“韩奉文此人嗜色如命,现在包的是碎叶城中最红的名妓凤飞飞,我查过这姓韩的到底是个什麽来历,但不太完整,此人乃是中土一名落地的文人,隋时首开科举之制,此人曾满怀着壮志去应试,哪知他碰到的是杨广这位明君,没想到考试不成反遭权贵所辱,结果一怒之下来了西域,与商队搭伴行走时又碰到那沙里飞行抢,这个姓韩的胆也够大,追着沙里飞的马屁股就跟着走了。你在想什麽?老四,难道动了惜才之心?。”
武教头苦笑着摇头道:“我纵有惜才之心,这时间上也来不及了,九郎,去碎叶城给我杀了他,手脚要干净,我给你七天的时间,七天后我就要起兵了”。
我忙抱拳道:“尊令,请问教头,事成后我去哪里找你们?”。
武教头想了想后道:“得手后你自去阿拉木图暂避,那里有间运来客栈,我会派人去找你的”。
我向他二人一抱拳后圈过马头就走,三师伯忙笑骂道:“回来,你个小猴崽子到知道赶时间,咱们先回营去,我先跟你说说这姓韩的都在何处活动,还要给你拿些银两,你小子没逛过窑子吧?这次让你好好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