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个方法有没有用,聊胜于无。
万俟肆果然按照景奕行说的,路过一个客栈时擒住了那扎三人、喂三人吃下昏睡三天的迷药丢进客栈房间,又替三人交了三天的住宿费用。
等万俟肆做完这些事情,景奕行道:“我们改换骑马急速回东京。”
万俟肆不赞成:“你的伤还没好,要是伤口再崩开会很麻烦。”
“多上点药、多缠几层,不碍事。”
万俟肆看着态度坚决的景奕行,竖眉对郑豆豆:
“都怪你,要不是你,奕行怎么会蠢到用身体挡刀?那一刀他明明可以用剑挡开。”
景奕行头都疼了:“小肆,怎么又说这话?”
景奕行因为护郑豆豆受伤,这让万俟肆对郑豆豆不满,一路之上没少对郑豆豆横眉竖眼、冷嘲热讽。
郑豆豆也因景奕行受伤心存愧疚,任由万俟肆刁难。
路十三每每想替郑豆豆出头,都被郑豆豆按下。
而景奕行呢,每每万俟肆刁难郑豆豆时,他都说万俟肆,可万俟肆就算当时住了口、下次又旧事重做。
这一路,景奕行头都大了。
但他又不能因为万俟肆对郑豆豆的刁难就与万俟肆断绝关系,而这一路还少不得万俟肆护卫,只能暂时忍让。
这不,万俟肆逮着机会又说起郑豆豆来。
见景奕行开口,万俟肆不说话了,不过还是狠狠地瞪了郑豆豆一眼。
景奕行走到郑豆豆身边,轻声对她说:
“现在由着小肆发脾气,回去后我让小墨治他。”
郑豆豆闻言笑了起来:“只怕小乔公子更想治你。”
郑豆豆是发自真心的笑,脸颊的小酒窝一闪一闪。
见郑豆豆丝毫没将万俟肆的刁难放在心中,景奕行的心更加柔软,涎着脸道:
“那你心疼我。”
一席话又惹得郑豆豆羞红了脸。
路十三在一旁见了,心想:
看来小豆子是打算接受景奕行了,一路之上和景奕行相处娇软了许多。
而景奕行,在郑豆豆面前也是脸都不要了。
万俟肆说归说,还是没有阻止景奕行骑马。
两天后,四人到达了东京城十几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