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一赐就是千金,都不能用斤为单位去称量了。
没办法,
刘彻太偏爱霍去病了!
与之相比,桑迁因其父为大汉前财政大臣,金银财宝没少见,没少见是没少见,可都如流水一般,过手了留不住!
这让桑迁变态的节俭爱财。
刘彻话语似放浪女子的欢笑,桑迁就像那取经路上的二师弟,老猪哪受得了这个?
“哦,朕忘了,一两金五两银,那都是去年的价格了,以后再也不会如此了。
那倭岛的银矿频开,大量银流入中原,银子越来越多,金子越来越少,
多了就不值钱了,少了却更稀有,
这东西啊,以后真是价值连城。。。。。”
桑弘羊吹胡子瞪眼看向儿子,要他守住底线,桑迁却完全不顾老父亲急切的视线,双眼赤红,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陛下,我知道。”
桑迁声音沙哑。
“哦?”
金牌沉甸甸落回刘彻手里,桑迁精准估算出了重量,
四斤四两!
“陛下!”桑迁眼神坚定,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
“那你给朕说说。”
“皆因地方官员不再模糊隐瞒,将受灾实数报了上来。”
“你怎么知道的?”
刘彻将金牌收回怀中,他就是逗逗桑迁,要赏赐给一个无功之人,他才舍不得呢!
眼中没了黄白之物,桑迁眼睛瞬间清澈,再一想陛下的问题,刷的一下,冷汗顺着脸往下淌,这下他知道看他爹了,
桑迁看向桑弘羊,
喃喃道,
“我,我是如何知道的?”
这次桑弘羊却不看桑迁了,重重的把头扭到一旁,在心里怒道,
他娘的!
咋生个这么见钱眼开的畜牲?!
刘彻随意道,
“你还能是如何知道的?无非是从老子那听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