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学徒抬头一看,立马点头。
“大人,就是这人。”
李氏却开口狡辩;“大人,民妇确实买过泻药,可是是给家中人用。
这几日吃番薯总是积食,因镇子上有些远,这才多买了几包,以备不时之需。”
李氏这话滴水不漏。
县太爷也觉得证据不足,打算先把人押下去,明日再审。
林桃却再次开口:“大人,民妇还有证据。
昨夜起夜民妇曾看见过人,当时向那贼人甩出去一根带火星的木棒,正好砸到那人的后心。而李氏今日又去仁善堂买了烧伤药。”
“林桃的话可属实?”县太爷又问那两学徒。
“回大人的话,确实如此。”
“李氏,这你又作何解释。”
李氏这才开始有些慌,“民妇…民妇…”。
林桃可不给她组织语言的时间,“大人,林木是不是那贼人,只需脱掉他的外衣即可验证。”
县太爷挥手示意捕快们将林木的外衣脱掉。
林木知道脱掉衣服他就得坐大牢,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开始剧烈挣扎。
可这是哪里,岂容他放肆,几个捕快一拥而上两个摁人,两个扒衣服。
很快,林桃的话得到了印证。
“林木,你可知罪?”县太爷的惊堂木像在催魂一样。
林木吓得瘫软在地上。
李氏也浑身发抖。
“不是我,不是我,大人。是那贱人让我这么做的,不是我啊大人。”林木指着李氏。
李氏本还有些害怕,这会儿见丈夫竟指认自己,一时不敢相信,可林木还在说,一口一个贱人。
李氏也不甘示弱尖叫道:“丧良心的王八蛋,明明是你眼红林桃那贱丫头赚钱,去下泻药,关老娘什么事。”
“要不是你这个贱人给我出主意,我能去下药吗”
两人攀扯了两句还动上手,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看着竟不像夫妻,像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
“肃静,肃静”县太爷手里的惊堂木都快拍烂了。
但那两人已经打红了眼,根本听不到。
只好让捕快上前把他二人撕开。
县太爷这会儿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强压着怒火“通通给我押下去,公堂上扭打,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