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坚辞不受,态度恳切而坚决:
“前辈之恩,晚辈铭记在心。此丹虽珍贵,但与前辈救命之恩相比,何足挂齿?此仅晚辈微薄心意,前辈的灵石,晚辈实不敢受。”
上官老妇人见状,亦不再强求。
微笑而言:“既然你如此坚持,我便不再强求。但是且勿再称我为前辈,颇为生分。唤我上官红即可,共结忘年之交,如何?”
白夜闻言,心中感动,但却连连婉拒:
“前辈,万万不可。您德高望重,小子岂敢高攀?仍唤您前辈为宜。”
上官老妇人观他诚恳恭敬,心中愈发满意。
微笑上下审视白夜,眼中流露出赞赏与喜爱。
暗忖:“此子仪表堂堂,品行亦属上乘。既与玉清门剑峰有旧,实力又不俗。倒与我的贤儿颇为般配。”
念及此,心中不禁大喜。
旋即便道:“依你所言,便唤我婆婆。”言语间,面含亲切。
韩明立于一旁,目睹此状,目中尽是对白夜的敬仰。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夜,心中暗忖:“白夜兄弟真乃慷慨之士,筑基丹价值数千灵石,竟能毫无吝惜赠予他人。此等胸怀,实乃重情重义之人。”
心中盘算,日后必当竭尽所能,追随白夜左右。
得此友为伴,实乃前世修来之福。
然而,心中又起疑云:
“我应否呼其为主人?”
转念一想,又觉不妥:“相识未久,且白夜年仅十六,当以朋友、知己相待。”
思及此,韩明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对,正是知己!”
白夜侧目视之,眉头微蹙,厉声道:“何言知己,当呼婆婆!”其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似在提醒韩明勿失言。
韩明一愣,随即醒悟,忙改口道:“婆婆安好!”满脸皆是尴尬。
三人共膳,足一个多时辰,气氛融洽。
上官婆婆临别之际,紧握白夜双手,郑重而言:
“婆婆还有事需要委托于你,能否答应?”
白夜自然慷慨承诺:“只要晚辈做得到的,婆婆您尽管提,晚辈绝不推辞。”
上官老妇人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柔声道:
“近日婆婆我尚有琐事缠身,孙女贤儿即将于下月参加玉清门山门大选。希望其能暂时居于你处,关照一二。”
她眼中满是期盼,希望孙女得白夜庇护,且近水楼台先得月,早早培养感情,或许,早结良缘。
虽与白夜仅两度相交,然而她深信自己的判断,此少年乃可信赖依托之人。
白夜面露忐忑之色,自忖尚难自顾,何况照顾一十四岁少女?心实在犹豫。
韩明见状,迅即接口,笑靥如花:“此事交予我,必安排得周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