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瓣轻轻地贴上微凉的薄唇,带着熟悉的香气。
沈彦州身体一僵,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一般。
他每次被轻薄,好像都是在她醉酒之后。
等第二天酒醒之后,这人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面对他的时候,竟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今晚不用值夜,沈砚和兄弟们多喝了点酒,半夜想去茅房。
他解决完生理需求,往房间走时,眼角突然瞟见主子院子里的屋顶上,似乎多了黑乎乎的影子。
“谁在上面?”一声呵斥,伴随着一道快速闪过的身影,躲在暗处的影卫根本来不及去阻拦。
所以他们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反正最后倒霉的不是他们。
沈墨在听到沈砚那一声轻斥后,立刻从床上跃起,化成一道残影。
等沈墨赶到主子的院内,沈砚正站在院子里,呆愣地看着自己眼前的人。
刚从屋顶上跃下来的主子,正穿着单薄的中衣,外面披了一件狐裘大氅,怀里还抱着个人,整个人被罩进大氅里,看不见面容。
“二爷,您怎么在屋顶上?您……您怀里抱着的是……?”
沈砚呆愣地看着自家主子,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点秘密。
沈彦州一句话都没说,抬脚朝房间走去,脸色黑沉如墨,冷如冰霜。
沈砚虽然有点呆傻,但这时候也看出了自己主子似乎,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我……我是不是打扰您的……好事了?”
沈砚跟在他的后面,难得地结巴起来。
沈墨就是此时来到了院子里。
听到他的话,他只能无语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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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说出更蠢的话之前,他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说出更让人无脑的话之前,准备将人给拖回房间。
“你们两个回去休息之前,把院子里的坑给填了。还有沈砚,罚俸三个月。”
沈彦州说完,就抱着早已经睡过去的人回了房间。
“为什么受罚的又是我?”沈砚委屈地拽着沈墨的衣袖,满脸的不解。
沈墨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这人的脑子,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啥话都能戳到人的肺管子上。
沈砚欲哭无泪,此时的他,内心也是无比煎熬。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他今晚就是被尿憋死,都不应该出来上茅房的。
院子里的两人,无声地对视着。
沈墨无奈叹口气,在他的后脑勺上使劲地拍了一掌,指着坑坑洼洼的院子。
“干活。”
“不是,你干嘛老是打我的头,我现在变得这么笨,都是被你给打的。”
沈砚一脸怨气地看着沈墨:“我警告你啊,你把我打傻了,我以后就赖着你了。”
“行了,以后少说话,多干活。就你这脑子,多说多错。”
沈墨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铲子,开始往坑里填土。
沈砚磨磨蹭蹭地蹲在沈墨的身边,心里的八卦因子又冒出了头。
“你说,主子刚才怀里抱着的到底是谁?”
沈墨简直没眼看他,直接把铲子塞到他手里。
“我看主子对你还是罚少了。好好干,坑没填完不许回去睡觉。”
说着也不看身边的人有何反应,直接回屋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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