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浅不禁冷嗤:“爷爷,在您心里,面子真的就比亲情还重要吗?四个孩子,也是您的曾孙。您至今,不肯见他们也就算了,还想将他们束缚在暗中?”
“这是你当年犯下的错,这样的结果,就由你和你的孩子来承担!”白世铎冷冷地回怼。
白暮浅闻言,心口有种被狠狠地扎了一刀的痛感,咬牙切齿道:“从今天开始,我和孩子的事情,与白家无关。爷爷,也麻烦您,以后不要插手我和孩子的事情!”
“你——”
白世铎话还未说完,白暮浅便转身离去。
二房一家子,一个个都高兴地扬起了嘴角。
白茜溪见白暮浅走了,心疼地抱怨了一句:“爷爷,您也真是的,大姐因为这个事,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您还说那样的话。”
“这是她活该!”白世铎执拗。
白茜溪忍不住嘀咕道:“真是个老顽童!”
“臭丫头,你快给我闭嘴!”白茜溪的父亲白胜耀连忙呵斥。
白茜溪索性甩手离开。
最近,每次白家的家庭会议,都是在针对白暮浅。
次日。
白暮浅照常上班。
她今日开车,将车子停在了集团大厦的前坪,所以走的是大门。
就在她准备进闸机口时,突然有个陌生的女音传来:“白暮浅!”
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白暮浅下意识地驻足,转过身去。
只见一个素面朝天,穿得很简朴,扎着低马尾的女人,朝她走了过来,点头哈腰地问候:“暮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高中同学万文菁,读高一那会儿,我坐你后面的。”
白暮浅闻言,一边回忆,一边打量着万文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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