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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不经意间抬手敲击自己的耳麦,提醒对面的人自己陷入了危机之中,让他们快一点过来帮忙。
他可快撑不住了。
“唔啊——!”杀手鳄布满鳞甲的拳头朝着精疲力尽的夜翼而来。
眼瞅着自己必须要硬抗这一拳头的夜翼丛腰带里拿出了麻醉药剂,打算以伤换麻醉的夜翼聚精会神等待时机。
拳头在夜翼的眼前停住。
抬眼,夜翼看见了一脚踩在杀手鳄脑袋上的萧清长,这个原先差点要和自己打起来的神秘人救下了他。
又落下一脚让杀手鳄安详地趴在地板上的萧清长缓缓落地,款式简单的白球鞋从斗篷下面一闪而过,“我以为你需要我的帮助。”
“你到底是什么人。”夜翼的神情复杂,他总觉得那双白球鞋格外眼熟,但是那个猜想未免太过于大胆和荒谬,“哥谭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只是个路人。”萧清长抬脚走向杀手鳄,他半蹲下来伸手触碰杀手鳄的眉心,打算把一些不该出现在对方脑袋里的记忆提取出来再删除,“别担心,他不会疼的。”
在萧清长即将完成自己的目的时,又有一枚蝙蝠镖从自己来时的方向,夹杂着凌厉的风声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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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
为了避开蝙蝠镖萧清长不得不后退几步远离杀手鳄,他顺着蝙蝠镖的方向看去,漆黑的披风在那人身后飘荡,健壮充满力量感的手臂还维持着扔出飞镖的姿势,而那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腰带上,随时都能再拿出一枚蝙蝠镖警告自己。
哥谭的蝙蝠侠?
总觉得对方格外亲近的萧清长疑惑的视线落在对方身上,在听见蝙蝠侠沙哑质问的声音后才回过神,“我没有恶意,蝙蝠侠。”
“……离开,”蝙蝠侠仍然警惕着对方,“离开那里!”
萧清长缓缓吐出口气,“好吧,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蝙蝠侠。希望下次不会是这种奇怪的态度。”
利用法术从原地消失的萧清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和人偶换了个位置的他躺在柔软的床垫之上,床边摆放着鞋底沾到了丁点污水的白球鞋,萧清长闷在被窝里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引起蝙蝠侠的警惕还有夜翼古怪的态度。
该不会他们以为我要杀了那个鳄鱼人吧?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说话间引起的误会的萧清长抿紧了嘴唇,虽然听起来确实有点像。
而被救回蝙蝠洞的夜翼也在解释那个斗篷人不是坏人,但他也不能确认斗篷人是个好人。
夜翼躺在治疗的病床上第一次为另一个蒙面的立场还不明人解释,“虽然我也没明白他究竟是哪种立场,但是今天那人确实没有做坏事,是杀手鳄刺伤我的腰侧。而杀手鳄倒在地上,也是那人为了救我把杀手鳄打晕的。”
“夜翼,但你没法解释B进去前,对方那副要杀了杀手鳄的作态。”站在病床附近的红罗宾环抱着手臂,他注视着经过治疗后腰上缠了一圈绷带的夜翼,“至于你说的杀手鳄突然发狂,我和罗宾在进来时的下水道墙壁上发现了一种特殊的粘液,这个粘液确实有令人狂躁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