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耻笑了一声,觉得自己是神经了。
这个时代哪能有那玩意儿,哪怕是几十年后,估计那玩意儿都是只存在于科幻电影里的东西吧。
突然,他觉得自己后脖颈一凉。
咔咔,咔咔。
几声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感觉就在自己身后。
“你在干什么?”
背后有人冰冷冷的质问道。
苏木不用回头,也知道对方说的是自己。
因为声音朝向和距离,表明了这个情况。
“就是箱子没摆好,我重新固定一下。”
在苏木看不到的后脑上的方向,军官摆了摆手,召唤了门口值班的小战士,低声询问了两句。
“没事了同志,路上小心点。”
“哎,好的。”
苏木佯装擦了把汗,眼睛余光瞥见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军官干部。
这个年头能当军官的,肯定是像苏迎军那般上过战场,经历过炮火洗礼的。
难怪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阴森感觉呢。
不过后来和颜悦色的话,又能让人感觉到阳光般的温暖。
动静转换之间,颇具神奇。
想来自己大哥也具备这种神奇的能力吧。
蹬上三轮车,苏木继续往阜成路那边而去。
一趟搬运2-3个大木箱子,或者7-8个小木箱子。
几十人的板车队伍,有两家一起干活,一共弄到晚上六点多,才完事儿。
苏木一共跑了六趟。
拉的量算是最多的。
相当于最差的那个起重社同行的两倍还有富余。
手里领到的钱,自然也是最多的。
看的很多人都羡慕不已。
“苏木,今天收成这么好,回头不得请哥几个喝一场啊。”
“少来,木头甭听他瞎扯,赶紧回家吃饭去吧。”
有人想要混顿吃喝,自然也有人维护苏木这个投脾气的老实孩子。
“哎,那我先走了,耿叔。”
耿叔就是维护苏木的那个中年板爷。
他有个邻居在前门附近住着,姓牛,平日里也爱去小酒馆喝一杯,对苏木的情况多有了解。
耿叔原来也有个孩子的,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夭折了。
之前还絮叨过,如果孩子活着,也就跟苏木这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