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了来意,苏木还顺便报了阎埠贵的名字。
只不过苏木有点失望,老者对阎埠贵这个名字没什么触动。
想来也不属于常客或者朋友那类。
苏木甚至猜测,阎埠贵也就是道听途说,兴致来了吹嘘的。
不成想三大妈却当了真。
还真是巧合了。
老者姓金,确实有一手熏制竹竿的好手艺。
苏木趁着人家去里屋拿杆子时,还发现墙上画框里有他跟周大领导的合影。
这可是稀罕玩意儿。
周总爱好垂钓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
由此看来,这老者确实有几把刷子。
果不其然。
老者从里屋拿了几根杆子,还有两个布袋。
布袋也就半米多长,里面塞得满满登登的,外面还有两个凸起的小包袋。
苏木一眼就相中了。
里面应该是就是那种套杆,叫插接鱼竿,也就是以后说的‘并继竿’。
布袋外面的小包袋里还可以放鱼线、鱼饵、浮漂这些。
太专业了啊。
苏迎军这个纯门外汉也意动了。
男人嘛,或许技术不行,但对于玩的这种设备,还是讲究眼缘的。
而支撑他们跟‘眼缘’双向奔赴的,叫做经济实力。
走的时候,苏家两兄弟人手一套插接鱼竿,尼龙线、鱼钩、立漂,甚至气门芯都给装备好了。
算是从设备上武装到了牙齿。
“小弟,拉板车一个月能赚多少钱,你给哥交个底儿呗。”
其实安老头对一套鱼竿要价一张大黑十,这着实有点骇人了。
即便是苏迎军再财大气粗(有转业费的底气和特殊岗位补贴以及兵龄转化的工龄打底),一时间也被吓犹豫了。
可苏木却毫不犹豫的掏出了两张大黑十,直接开口就要两副渔具。
给苏迎军都整懵了。
在他的印象中,小弟还背负着三位数的负债呢。
这一段时间,苏迎军一直都在琢磨,要不要开口跟苏木商量一下,帮他把板车的期款给结了。
就是担心会不会伤苏木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