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姿势,像极了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典故,只不过小翠那会儿被当做垂杨柳,倒按在了墙上……
亲眼目睹了小翠,也就能代入自己晕倒前投射的姿态和模样……
三个靓妹仔大眼瞪小眼,嗓子一个比一个更像烟嗓。
还有一个两轮游之后,到现在都没苏醒的阿霞……
头顶上突然传出了些许声音。
旖旎的很。
碧琪条件反射似的一个激灵。
她真怕得要死。
喝酒断片她只听人说过还没试过,但被搞断片的情况,她这两天已经尝试了一巴掌数不过来的次数了。
真怕哪一次断片儿昏厥然后一睡不醒。
精神还是其次,身体也着实受不了了呀。
碧琪奋力的扭头看向另一侧。
小翠跟她情况类似,此刻晶莹的泪水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耳垂,也打湿了发梢。
“碧琪,我后悔了……”
小翠喃喃自语。
她真的后悔了。
跟在这里的经历相比,忍受单亲妈妈的咒骂,冷眼旁观妈妈对外籍鼓手的偏爱,反倒成了小之又小的琐事。
也不是不能忍受。
只是……
现在她想走,想跑,也没可能。
待宰的羔羊,说的就是她们几个了吧。
“小翠,再坚持坚持呀,他可是说了,只要我们态度好,乖巧听话,他就出钱养着我们。”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他说过。”
碧琪确实不知道,她性子执拗,很多时候哼哼唧唧的声音都是能憋就憋住,惹得苏木总是爱针对她。
可笑她还硬扛着不知其中诀窍。
越是泼辣,越是会激发起征服欲。
碧琪承受了别人更大的蹂躏,也都是自找的。
“我听到了,说过一个月给我们一万块,不过碧琪,阿美,我好怕,总是这样我受不来的,我……”
“不是给一万,是一个人给一万,还会给我们安排房子,等我们年龄够了,还会买豪车。”
阿美眼底有憧憬,有向往,她希望劝说小翠不要有那种恐怖的想法。
固定接一个客人,和每晚面对不同的客人,差别是很大的。
何况人家给的还多。
一万块呢,起码25个客人起步,还得加上夜场上工。
累不说,还会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