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邬潇潇瞧他这副模样,也是轻捂嘴唇,笑意嫣然。
傅丞翊指着那老头对邬童说:“姨父!就是你派去的这个人,打伤了我!”
“姨父?”那老头狐疑的看向邬童,“我去之前你可没告诉我你俩还有这层关系呢。”
邬童尴尬的笑了笑,结结巴巴地说:“干……干的。”
傅丞翊躲在邬童身后,盯着那老头:“我姨父让你请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
“你为什么要“啪”的一下打在我的胸口,我当时“嗖”的一下就飞出去了,然后“咚”的一下趴在地上,紧接着就“噗”一口老血,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看着傅丞翊一顿手脚并用比比划划的模样,邬潇潇又笑了起来,心里头想着他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戏这么多。
傅丞翊也看到了邬潇潇在笑自己,他尴尬的挠了挠头,而邬童看着那老头眉头越来越皱,表情越来越嫌弃,赶忙摆手向他解释道:“先生,丞翊的意思是……”
“无妨!“老头摆了摆手,“你自己找时间给他说明原因吧。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要出去几天。“
那老头去哪儿,去做什么,邬童自然是不敢过问的。老头是谁?邬童只是隐隐约约知道一些,他夫人生前告诉了他些关于这老头身份的只言片语。但是仅从那些碎片化的信息中,邬童就推断出,老头并不简单,他功夫深不可测,人也很神秘。
至于这个老头为什么要一直留在凤池山庄,用老头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报恩!”
报谁的恩?邬童也不知道,邬童只知道,奉他为座上宾,准没错。
这些年,不乏有贼人、江湖客觊觎凤池山庄这块风水宝地,可是无论山庄遭受多少人的围攻,次日都只剩一地尸体。邬童每每指挥庄内人打扫残局的时候,都会看到,那老头坐在树下,捧着那酒葫芦,醉醺醺的豪饮。
只是邬童看得到,那老头眼中有逐渐退散的杀意。
“先生从来都是来去自如,不必特意告知小辈的。”邬童躬身作揖,尊敬的回道。
见邬童这副模样,傅丞翊一脸懵圈,他看了看那老头,又看了看邬童,问道:“你怕他?”
邬童翻了个白眼,小声说道:“不是怕!是敬重!是尊敬!”
傅丞翊又看了眼老头,那老头正一只手拿着酒葫芦仰头喝酒,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抠屁股!对,抠屁股!
许是看到了傅丞翊在打量他,老头赶紧收起自己的不雅,他打了个酒嗝,朗声问道:“看啥!”随即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回荡在房内。
“来告诉你是让你小心,尤其那小子的安危。走了走了!”
待那老头走远后,傅丞翊悄声问邬童:“那老头是好人?”
“好人!”
“我怎么看不出来?“
“相由心生。”
“相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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