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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种方面倒是研究颇深。”
“毕竟我是个专精旁门左道的阴阳师。”他平静的说道。
“总而言之,因为有着这些的限制,我的计划很简单,如果我不是最后一个承载的‘器皿’,等到他出现的时候,我会带走他。届时还希望您不要阻止我。”
“的确是很简单,也充满了漏洞的计划。”散兵客观的评价道。
他不觉得斋藤守有什么办法能够一直监视着自己而不被发现,而他之前的言语中,也的确透露出并没有一直监视着自己,得知的信息堪称粗略。
“所以这一切,就很需要您的帮助了。”斋藤守诚恳的请求道,“只要您放弃登神,我的余生都任您差遣。”
“只是想要个任人差遣的仆人,怎么想都很容易吧。而且大部分人可没什么别的更重要的心思。”散兵懒散的支起一只胳膊用手背抵着脸颊,“这可是缺点呢。为了弥补这一点,起码我们之间也应该坦诚相待吧。”
斋藤守默然不语,他思度自己有什么足以打动对方时,就看到少年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用恶劣的声音道:“真可惜,今天我困了。”
“既然如此难以抉择,就让我们到‘真正正确的时间’见面再谈吧。”
“想必那个时候你一定准备好了足够打动我的代价。”
斋藤守所看到的最后的画面便是,少年那双深渊一样的紫色眼眸里,满是深不见底的恶意,哪儿还有半分困意。
……
“唧唧——唧唧唧——”
散兵迷蒙中伸出手将耳边叽叽喳喳的东西扫到了一旁,他揉了揉眼,只觉得视野中一片模糊。
这对他来说十分罕见,毕竟外表看起来再像人,他终究不是人类,这样弱小的身体反应自然很少存在。
不过那被硬质毛发刮过的手上的感触,终于唤醒了他几分神志。
“你怎么又开始不好好说话了。”散兵强打精神挑了挑眉,环视了一圈屋内,他发现这正是澄香的房间。
屋子的主人和纱重和叶,三个人正坐在在一边的席子,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满了关切。
这令散兵不自在极了,他宁愿再和斋藤守聊上一会儿,或许那个家伙权衡之下就会出卖自己的秘密来换取自己的怜悯。
他看向了奴良鲤伴。
被拨弄的在榻榻米上翻滚了好几圈奴良鲤伴坐起身,声音里有些委屈,“你不觉得这比语言作为唤醒语效果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