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学修养上很少下功夫。
普天之下,能写出这种诗句来的,只怕真找不到。
但刘枭为何能写出来?
他在潼关,到底经历了什么?
放下诗文,刘炎的目光再次看向登天楼,心中仍对老大的才华,不可置信。
登天楼的才子们,哪里见过这种佳作?一个个都癫狂了。
“今天不白来啊。居然能亲眼见证如此旷世佳作的诞生,值了……”
“没想到这种诗文,居然是……武王写出来的?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啊!”
文人相轻是没错,但如果存在巨大的差距,那就不是相轻了。
在刘枭这篇诗文面前,大家的诗就连打油诗都称不上了。
刘勃和刘章兄弟,气得脸色发青。
但却无可奈何。
眼看着宋知意都被刘枭折服了,刘勃忽然灵机一动,挑衅道:“都说大哥整天斗鸡走狗,没想到也会写诗?你这诗文,只怕是抄的吧?”
“没错。”
刘章也赶忙帮腔,笑道:“大哥是什么人,我们还能不清楚?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拿过书本了?这首诗,肯定是他抄的。”
“大哥,你这就没意思了吧?人家以文招亲,你还作弊?这不是欺骗宋姑娘的感情吗?”
宋知意不由得拧眉,也感觉不对劲。
武王声色犬马一生,什么时候写过诗了?
而这篇诗文,精妙绝伦,堪称当世诗圣之作,又怎么可能出自他的手笔?
满场才子,也瞬间反应过来。
“三殿下和六殿下说的不无道理。武王为人,我们还是了解的,他能写出一首打油诗都不错了,怎么可能写出这种诗句来?”
众人不由得嘲讽起来,极尽刻薄。
这个时候,文人相轻的习性,立马上来了。
宋知意也是美眸一拧,满是质疑地打量刘枭:“武王,这首诗,当真是你作的?”
“没错。”
刘枭厚着脸皮承认了。
反正这个时代没人认识王昌龄,刘枭干脆将其代表作《从军行》稍加改动,进行二次创作。
大乾文化水平如此匮乏,刘枭觉得,有必要给大家上一课。
宋知意岂能如此轻信,仍旧保持着淑女风范笑道:“武王,你也看到了,大家根本不相信这是你写的诗句。本姑娘,必须亲自验证一下你的才华。”
“好啊,不知你要如何验证?”
刘枭无所谓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