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疏晚嘲讽着说道:“莫骁,你也有今天。
不过在你下地狱前,我得亲手送送你。
这么多年,我日日夜夜都在盼着这一刻,盼着能将你这恶魔彻底摧毁。”
桑疏晚一边说着,一边命人将一个硕大的榴莲搬到床前。
那榴莲浑身长满尖刺,宛如一颗来自地狱的刑具,散发着独特而刺鼻的气味。
莫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榴莲,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咯咯”
的声音。
“你……你不能这样,你会后悔的……”
桑疏晚根本不听他的求饶,她双手抱起榴莲,眼神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你还记得我父亲当时是怎样绝望地求你吗?你可曾有过一丝怜悯?现在,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桑疏晚高高举起榴莲,朝着莫骁狠狠砸去。
莫骁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榴莲带着呼呼风声逼近,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悔恨,却已无力躲避。
榴莲重重地砸在他的胸口,尖刺瞬间刺破他的皮肤,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桑疏晚却并未停手,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榴莲,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莫骁的哀嚎。
“禽兽不如!”
桑疏晚边砸边怒吼着,宣泄着多年的仇恨与愤怒。
砸了数下后,桑疏晚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满脸痛苦、气息奄奄的莫骁,“哼,这还只是前菜,莫骁,更痛的在后面,我要让你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桑疏晚冷眼瞧着莫骁那副惨样,心中的恨意却丝毫未减。
她一挥手,身后的人迅速呈上各式令人胆寒的武器,流星锤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择人而噬的巨兽;匕首的刀刃薄如蝉翼,却透着能撕裂一切的凌厉。
莫骁原本就被榴莲砸得遍体鳞伤,此时看到这些凶器,双眼瞬间瞪大,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颤抖都变得微弱,心脏疯狂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
“不……不要……”
莫骁用尽全力发出微弱的哀求,然而桑疏晚不为所动。
就在那寒光闪烁的瞬间,莫骁的精神防线彻底崩塌,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身体如同一具毫无生机的破布娃娃般瘫倒在床上,任由命运的审判悬于头顶。
桑疏晚怒目圆睁,眼中的恨意似要喷薄而出,她咬牙切齿地骂道:“莫骁,你这恶徒!
你犯下的罪孽擢发难数,不仅害得我家破人亡,还妄图逍遥法外。
今日,我便要让你付出惨痛代价,你这辈子就当个太监吧!
这便是你应得的耻辱!”
说罢,她拿起一旁锋利的匕首,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昏迷不醒的莫骁,每一步都似踏在仇恨的火焰之上,那坚定的决心仿佛要将这世间的恩怨情仇在此刻做个了断。
桑疏晚手持寒光闪烁的匕首,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与犹豫,一步一步朝着昏迷的莫骁逼近。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并非因为恐惧,而是多年来压抑的仇恨在指尖涌动,急切地渴望着释放。
当她站在床边,俯视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却任人宰割的男人,往昔的痛苦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想起那些日子的惨状,那些黑暗的日子里她所遭受的屈辱与磨难,都成为此刻她手中力量的源泉。
她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然后决然地举起匕首。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房间的寂静,莫骁的命运被彻底改写。
鲜血染红了床铺,他从昏迷中痛醒,却只能感受到下身传来的钻心剧痛和无尽的绝望。
他瞪大了双眼,看着桑疏晚,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悔恨。
桑疏晚冷冷地看着他,“这就是你的下场,莫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