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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打扰叶师兄养伤了,先回去了。”白玉涟心下委屈,离开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郁归年,似是在等对方开口挽留。
但郁归年正想着其他事,便没有发现白玉涟的小心思。
“啧啧啧,白莲花不愧是白莲花,看来你这位‘情敌‘的手段不简单。”天禄神刚回到了叶惊鸿的肩上趴好,便突然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呜呜呜?”
叶惊鸿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转头看向郁归年,安静地等着对方开口。但空等许久,仍不见郁归年出声,不得已他只能主动先开口。
“师兄。”
“抱歉啊,叶师弟,我刚刚有些走神。”
“师兄在想白师弟的事?”
“嗯。”郁归年点了点头,“我…我总觉得这趟下山后他变了很多,明明在山上时,他并非这般…”
一时间,他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白玉涟在他心中的变化。
都说当局者迷,叶惊鸿此刻才明了这句话的意思。
事实上并非白玉涟变了,而是他这位‘木头‘师兄压根没看清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叶惊鸿不擅长安慰人,思考了片刻只得求助一旁的天禄神。
‘想想办法。‘叶惊鸿伸手摸了摸小天禄的肚子。
“哼!现在想到本神君了!刚刚是谁捂我嘴的?”
‘别生气啊,身为神君,你最大度了。‘叶惊鸿讨好地摸了摸小天禄背上的鳞片。‘我说不定还得靠着这根‘木头‘渡情劫呢,你也得等我飞升才能回天界对不对?‘
“算你识相。”小天禄甩了甩尾巴,重新在叶惊鸿的肩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
“据我观察,你那个小师弟应该走的是病弱白莲花的路线。这种人设最会装柔弱了。他们这种人什么也不用做,就天天穿着一身素,脸色苍白加上大部分腰细腿长的,眉头微蹙,说话之前没事先咳两声,就会有大把的人替他们说话,维护他们。”
‘人设?病弱白莲花?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叶惊鸿一时间没弄明白。
“你先别管这些。先按我说的,你去跟郁归年说小师弟一定是因为在秘境中受到惊吓,一时间没有恢复,等回头你和他一起去看望白玉涟,把误会解释清楚。”
叶惊鸿将信将疑地把这话复述给了郁归年。谁知一听这话的郁归年竟一把抓住了叶惊鸿的手,神情中不自觉多了几分激动。
“多谢师弟体谅我…”
“师兄不必如此,你我本就师出同门,理应互相扶持。之前是我不懂事,总让师兄替我操心。但我不能总让师兄替我包揽一切…”叶惊鸿边说边悄悄把手从对方手里抽了出来,这下轮到他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