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牌啊,都没拆过。”
温把酒准备拆牌时才发现上面还有一层塑封没拆,她瞄了眼,是薄荷星球,进口扑克牌,几十块一副,她馋这个系列牌都好久了,就是没钱买。
拆了牌,温把酒展牌完又将牌合起,右手拇指抵住三分之一,左手拇指抵住剩下的牌,小拇指拨动牌面,是个简单的花切。
“你这是不是有点敷衍?”高风不满意。
“那我再开个扇还是射个牌?”温把酒边说边从高风皮夹子里面抽钱。
开扇和射牌也是基础玩法,早就教过的。
高风气得将牌夺走,“快滚快滚!”
温把酒失眠了一晚上也没思考出来什么,倒是把脑袋给想麻木了。
上课也不明目张胆地斗地主了,抓着笔魂游天外。
会不会是我想岔了?肆哥怎么可能喜欢我呢?
也不一定,人还是要有点自信的,大胆点,万一肆哥就是个眼瞎的呢?
要不然还是下课直接问肆哥吧。
不行,要是最后问出来是自作多情岂不是很尴尬?
……
温把酒内心纠结又煎熬,无意识地咬起指甲,烦躁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沈肆盘着核桃,得空抬头看了眼黑板。
是道非常基础的物理题,徐举案认真做都能做对的基础题,简单到瞄一眼都能看出答案的程度。
就这破题,朱时认认真真扫盲似的讲了一分钟,他的物理满分同桌更是一副遇到难题似的样子,啃了三分钟的指甲,愁眉苦脸的。
虽然来上课的次数不算多,但沈肆也清楚,温把酒是个讲究效率的人,如果听课都是百分之二百的听,如果去玩也是彻彻底底的放松。
不会像现在这样,抓着笔看似在学习,脑子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还时不时地偷瞄他。
温把酒现在这状态不对。
她藏着事儿。
朱时还在絮絮叨叨的讲课,沈肆闭上眼,继续盘着核桃。
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温把酒这种复杂的情绪维持了有三四天,自从周一女生节听到裴佳敏的那一番话,又收到沈肆放在置物柜里的巧克力后,她就一直维持着这种焦躁的状态。
她本来是想要好好捋一捋的,但是沈肆这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都隔三差五地翘课,上学全靠缘分,结果这一个星期下来,都到周五了,他除了周一翘了几节课外,其他时间都来了,连晚自习和午休都没缺席。
她这人情商本来就不高,对感情上的东西也迟钝,沈肆一直在她旁边,就像个巨大的干扰器,她根本就捋不顺。
急起来时候甚至想要拽着沈肆的校服衣领问他,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喜欢我为什么不给我表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