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诈他的手段,如今成效已见,秦政当然不会去。
何况,当下他也没有这个力气去。
心里这样想,他话却不这样说,而是满不在乎道:“你要是想,我也可以去。”
而嬴政直白道:“不想。”
秦政扬了扬嘴角,问他:“总算愿意说真话了?”
嬴政为他揉着腰,也笑道:“就算现在不说,也迟早会被你看到。”
既然如此,还不如当下直白地与他言道。
秦政满意于他的改变,闭目养神间还一边逗他:“你说不想就不去?”
嬴政于是道:“我大可以困住你不让去。”
秦政问:“怎么困?”
话才问完,秦政就觉腰间一紧,嬴政问他:“不知疼了?”
秦政撩拨开他的手,道:“你可不会这样。”
说着抬了下巴,示意他看外屋:“这样多的政务,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何况他也舍不得让自己太过难受,秦政将他的威胁当耳旁风。
末了,他又就政务添了一句:“晚些时候我起来与你一同看。”
嬴政拒绝道:“不必。”
他这副模样,还是好生休息为好。
秦政不答应:“你从前总是通宵达旦批阅上书,如今还想这般?”
今时怎能比往日,嬴政与他争辩:“从前六国事宜,而今只秦国,根本算不上累人。”
事务未有那样多的同时,许多事他已然处理过一遍,重来一次,效率不知会比从前高出多少。
何况只揽这一日政事,对于嬴政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秦政还想反驳,可也在这时,殿外太医已然到了。
嬴政方想示意人进来,秦政却赶忙阻了他,叫他放下四周帷幔的同时,还令他不许出帐去。
也不消他说,嬴政就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一一答应下来,才唤了其外太医进来。
而秦政自太医进来的那一刻就不说话,只将腕上衣物撩起,之后伸手出去。
手腕内侧暧昧的痕迹一时一览无余,太医过目一看,也不吭声,只安静为他诊脉。
因是用的嬴政的名义,太医诊脉完,将开出的药方交由下侍去取药,临走时,太医几经斟酌,还是道:“崇卿既然抱恙,近来还需在此事上多有节制。”
他话说得直白,帷幔内的人一躺一坐,一时未有人说话。
秦政本不打算应声,其外太医收拾医箱时,他只自顾自将手收了回来。
哪想嬴政却答道:“好。”
秦政闻言,立刻警告似的去看他。
哪想嬴政根本不停,还学了他声音沙哑的模样,在帐子里看着他,继而俯身下来,故意若即若离地吻他,一边道:“大王昨日确实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