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来几天了,他和妈妈视频都没有一个。
厉仲谦想了想,此时那边还是凌晨,“等到了晚上,这会妈妈在工作。”
听闻此,嘟嘟开心的直叫好。
厉仲谦帮着他,把变形金刚装好,放在他的床头,哄着他睡了,这才出门。
厉母在他对面坐下,犹豫了一下开口。
“小谦,你是不是和夏夏闹变扭了?”
几口喝完鱼汤的厉仲谦,把碗放到桌上,拿洁白的毛巾抹了一下薄唇。
微掀眼帘看了厉母一眼,遂又靠在椅子上,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自从回来,她都没怎么合眼,在公司和医院之间来回跑。
虽然他父亲回来了,可他已经习惯了帮老爷子做好所有的事,所以自己累得半死。
看到老爷子躺在重病房,只靠药物维持着生命,他突然有些害怕,那鼻息间的氧气一停,老爷子的命就没了。
这些年,老爷子既当爹又当妈的照顾着他这个孙子,虽然对他很严厉,可全都是为了他好,这也是他明着反抗,实则听从吩咐的原因。
现在冬儿失去了记忆,如果老爷子走了,那他似乎真的没了“依靠”,没了心灵的寄托。
得知他病重,他没来得及和冬儿交待清楚。
而仓促下,不得不打电话给肖海,让他想办法把家里的这个冒牌货支走。
正好在一个地方有一个不小的时装秀,而“夏冬儿”在电视台做的就是时装节目的主播。
电视台突然得到消息,都来不及准备,一时人仰马翻,终于在他们回来前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外地。
因为来不及办护照,不然他宁可让她去国外,这样,他也踏实一些,以防她突然回来,嘟嘟这里就是一个大问题。
截然相反的两个人,孩子的心里都接受不了。
万一在说出问题了。
“没有。”
“你一走几乎是一个月,连带着嘟嘟都一起,而且,你刚回来她就走。”
“这几天,她在我面前偶尔抱怨一句,说你都不给她打电话,连嘟嘟都看不到,而且她给你打的你都不接。”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回事?”
以前那么黏糊的两个人,这几年日渐的疏远着,这不是出了问题是什么?
这才刚结婚,还不到七年之痒,他们就这样了,那以后的日子要怎么样?
“工作忙,嘟嘟又离不开我,再说,夏夏也有她在自己做的事,我不能自私的把她绑在家里。”
厉仲谦淡淡的,僻重就轻的显然是在敷衍。
厉母叹口气。
“不管你们之间怎么样,这婚是不可以离的,肖家不是小门小户,而浅浅也是肖家的媳妇……”
厉仲谦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有些不耐的打断她,“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所以请您放心。”
他又怎么会离婚呢,这辈子他们注定要厮守一生的。
见他说的坚定,厉母也不好在说什么。
晚上,肖海陪浅浅留在医院,所以他可以休息一晚。
看到嘟嘟一脸期盼的盯着屏幕,他也跟着扫了一眼。
那边还没接起,说明还在睡。
算了一下时间,那边大概也就七点多。
她是一个爱睡懒觉的人,这会估计还在睡梦中。
他在床头上靠着,手里拿着电脑,见嘟嘟钻在被子里窝着小小的身子,他大手一捞,把他拉的靠着自己,又帮他放好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