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问。
“……当然不是。”
这话一说,沈弋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于是,沈弋直接将林渡抱到了马桶前,“尿吧。”
“……”
早知道,还不如憋死算了!
“你哪里我没看过,还害羞了?”
沈弋说。
“……”
“上次在客厅,你不是还尿地上了么?”
“……”
到底有完没完,林渡是真的头晕脑热,却又生气得很,但他被擒在了沈弋的怀里,后背紧贴着宽阔的胸膛,现下什么举动都无法给沈弋造成实质性伤害,反倒可能还伤敌为零,自损一千。
最后,还是在沈弋的帮助下,顺利的上完了厕所。
眼睛不知不觉的就浮了层水雾,林渡以前不觉得自已这么爱哭和怯弱,但自从遇见了沈弋,他似乎除了悲伤难过,压根没有别的反抗方式。
待沈弋给他涂药的时候,他才生气的拍开了沈弋的手,说,“……别碰我!”
沈弋幽幽的说,“你想带着我的吻痕回学校,我当然没意见。”
“……”
那还是涂吧。
林渡一边难过,一边安慰自已只是为了快点回学校而已。
只是涂着涂着,就有点不对劲了。
沈弋盯着他的眼神,就跟野兽捕猎时似的,好歹相处了这么多次,作为猎物自然能感觉到捕食者的气息。
“你……你……”
林渡一连几个你字,他是真讲话都哆嗦,“……你卑鄙无耻……你下流!
!”
沈弋下个月中旬才满二十岁,年轻的好处就是有使不完的劲,昨晚刚开荤,自然还有点惦记。
他又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之前学校里传他禁欲,传他不行,纯粹是因为他懒得和多余的人打交道。
但医生说了,林渡的现状至少得休养一个星期。
细水长流,总不能一次就把人给弄坏了。
沈弋说,“吻我一下吧,林学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