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又找了以前几个同事出来聊,中间去了趟洗手间,路过吸烟区时,听到任浩宇的声音。
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只听到另外一个冷冷的声音接话,“女人而已,不需要太认真。”
宁安转头,看到薄叙言面前一点猩红,照出他过分冷峻的侧脸,其他的陷入阴影中,半明半昧,亦近亦远。
有个叫范城的公子哥突然喊一句“嫂子。”
所有人看向宁安。
薄叙言只侧眸扫一眼,又继续抽他的烟。
宁安忽然有种感觉,一个星期而已,他看她的眼神,跟之前两个人各忙各那段时间一样,疏离得像个陌生人。
心头怪不舒服的。跟其他人客套两句,匆匆离开。
可能是喝了点酒,夜风一吹,心口空空的,脑袋却胀痛得厉害,宁安走出酒吧时,脚步有点踉跄。
有个男同事陪她站在路边等代驾,一辆宾利靠过来,停住。
林高下车拉开车门。
“太太,您的车我帮您开回去。”
宁安看向车内,昏暗的光线中,只看见一双修长的腿交叠放着,西裤熨烫平整,皮鞋折射银光,矜贵但冷冰冰。
宁安不想上车,转头看到林高和男同事为难的神情,最后还是妥协。
本来情绪不高,一上车看到男人淡薄的侧脸,忽然又想笑。
“时间算得真准,我例假一结束你就出现了。”
薄叙言转头回视,背光中神色难辨。
“我还以为是你时间到了,就跟踪我。”
宁安迷迷瞪瞪冷笑一声,学他平时说话的口气。
“男人而已,有必要浪费时间?”
说完揉了揉卷发,扭过脸,看车窗外,一簇簇灯火往后倒,有种虚无的美感,脑子被晃得越来越不清醒。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下车时脚一闪,歪倒在地上。
抬头看到薄叙言自顾自进门的背影。
宁安彻底怒了。
她站起来,摇摇晃晃冲进屋子,一把推开的薄叙言的房门,把正脱衣服的他扑倒在床上。
“没看我摔到了吗?你为什么不来扶我?”
酒气喷在薄叙言脸上,他皱了皱眉,一脸嫌弃。
“起开,我不跟酒鬼说话。”
把人推开,起身。
宁安又拉他。
“我知道,你不想跟我说话,不想搭理我,只想跟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