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薄老太急气攻心,身体抱恙,他临时匆忙赶来主持第二天的集团高层会议。
大会一开就是一天,结束之后,他马不停蹄去了医院陪薄谦和。
经过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薄谦和身体略有好转,说话明朗了,思路也变得清晰,偶尔会问起集团的业务。
薄叙言把当天的会议情况简单扼要跟他转达了一下。
一直到把老人家哄睡下,夜深时才回到别墅。
洗漱完上楼,推开宁安的房门,看到里面灯火通明,人已经卷在床上睡着了。
他实在很难理解她这种开灯睡觉,头又埋在枕头里的习惯。
像只鸵鸟一样可笑。
一抬手,把所有灯光熄灭。
宁安马上动了动,下一秒就落入一个温热的包围圈。
沉梦半醒。
“嗯?你回来了?”
困倦迷糊的声音像娇嗔。
男人发出极轻的一声笑,身体随即倾斜,强势地盖上去。
辗转热烈的一个吻后,宁安的意识才彻底清醒过来。
徒劳地压住他侵略的手。
“不要,你别碰我。”
薄叙言知道就是那个没有回复的信息闹的。
但他现在没有心思跟她讨论搬不搬的问题,掌心直白地掠过她细腻光滑的皮肤,停住后,稍稍用力,带点惩罚的意味。
“乖一点。”
宁安还是倔,“为什么不回信息?”
这一次,薄叙言直接把她的嘴堵上了。
终于把她折腾到累得说不出话,薄叙言倚在床头点了根烟,一只手仍虚虚地圈着她。
宁安疲惫地抬起眼睑,看壁灯下男人的侧脸,缠了一层烟雾,深邃又朦胧,亦近亦远。
就像他这个人。
每次宁安觉得两个人的关系紧密了一些,最后发现一切都是虚幻的错觉,他热衷于取悦自己,并没有计划让她靠太近。
抿了抿唇,把他的手推开,身体离开一点距离。
薄叙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系列赌气的动作,悠悠然吸完那根烟,一伸手就把人捞回来,禁锢在怀里。
“躲这点距离,有用吗?”
宁安徒劳地挣扎了两下,感觉男人的身体又起了变化。
这下不敢动了。
薄叙言空出一只揉了揉她的脸颊,看她紧张局促时,浓密微翘的长睫毛不停扑通着。
挺可爱的。
想起接下来要长时间滞留京都,莫名还有点舍不得——又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且异常清晰。
一俯头又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