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正想喊吃饭,看他们手拉着手准备上楼,立马转身进厨房。
有了那么几次,宁安肯定知道,他一回来就想干嘛。
不言不语,等他把自己抵在门后的时候,突然开口。
“我来例假了。”
薄叙言眼底烧得正旺的火,被浇灭了一半。俯下头,唇若即若离挑逗,手掌用力,推着她柔软的身体压向自己,然后头稍偏,伏在宁安耳侧低声说了什么。
“不行,我不要。”
宁安瞬时脸红,急哄哄地推开男人。
才走了几步,又被他带着跌落在沙发上。
强硬地拒绝:“不行,就是不行……”
薄叙言把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难耐的声音暗哑。
“怎么就不行了,你自己说说,有多久没履行夫妻义务了?”
宁安气得想打人。
“哪条法律也没规定用这种方式。”
薄叙言今天确实心情好,被她这么挣扎也不恼。
片刻,大掌扣住她的小手。
“那换个方式。”
宁安还没反应过来,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颈脖,唇就堵上。
他吻得霸道,悉数侵占她口腔的空气,宁安被动地承受着,整个人慢慢变得混沌。
……
过了许久,宁安终于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退后两步,懵懵地看着他,然后转身进了淋浴间。
薄叙言紧随其后,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还揪了揪她红得滴血的耳尖。
“到底有什么好羞的?”
宁安垂头搓着手,“不要脸。”
薄叙言退了衣物,打开水龙头,指使她:“下楼帮我重新拿套衣服。”
宁安拿毛巾用力地擦手,感觉自己就多余对他心软。
那天下午,薄叙言出发前告诉宁安,周末出席薄家的周年庆典,让她好好准备一下。
宁安以为这就是他心情变好的原因,风头无两,志在必得。
直到接到宁明翰的电话,她才知道自己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