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预想中的动手动脚,赵清宴很规矩。
还亲自给许桃倒了酒。
许桃只喝过家里酿的果酒,一口下去,呛得她不轻,强忍着咽了,胃里没东西,火烧火燎难受。
赵清宴手搭在另一边沙发靠背,离着许桃有一定距离。
别说秦桉还没将人弄到手,就是玩腻了,也不一定能轮到他。
可别越了界才好。
但别说,许桃被烈酒逼出几分泪意,瞧着是真惹眼。
许桃被人盯着,忍着不适和畏惧,主动过去又给赵清宴倒了杯酒。
乖乖叫他宴哥。
赵清宴乐了,应下,早叫这一声,兴许后面事都不会发生。
他提前睡了许桃,难不成秦桉还会来抢么。
可惜了真是。
腰弯得太晚。
他收了视线,看向时今和夏雯。
“雯雯也在啊,过来陪宴哥喝酒,”他没搭理时今,“喝高兴了,今儿怎么说都行。”
夏雯虽然跟着和赵清宴吃过几次饭,但是这种一看就不怀好意的场合,还是头一回来。
她就想找个潜力股男朋友,可没想着被赵清宴这种人玩弄。
打一进屋子,她就害怕,这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像打量货物,兴许在他们眼里,自己和舞女没什么区别。
夏雯不敢,往时今身后缩。
时今正关注着许桃,看到她毫不犹豫喝酒,心里真是又酸又涩又疼,他没出息,让女朋友受委屈。
桃子哪喝过酒,可千万别吐了。
时今鼓起十二万分勇气,拿起一瓶酒朝着赵清宴鞠躬:“宴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别跟我计较行吗?”
“我干了,给您看看诚意。”他仰头,灌了这瓶轩尼诗。
他一边喝一边呛,勉强喝了大半瓶,狼狈又难堪,许桃将自己手背掐出一条条青紫色痕迹。
赵清宴却不领情,照旧抬着下巴看夏雯:“矫情什么呢,过来。”
他对夏雯不怎么感兴趣,但不妨碍耍耍这几个人。
夏雯快哭了,强笑着坐过去,和许桃一边一个,挨着赵清宴。
赵清宴拍了拍她的脸颊,夏雯感到一阵刺痛,是他的戒指,不知道什么材质,又凉又磨人。
夏雯总算知道,为什么许桃不让她来。
赵清宴吊儿郎当翘着腿,拿一杯酒往夏雯嘴里灌:“拿一瓶酒打发我呢,你们轻飘飘一句别计较,我就要损失几百万?怎么这么天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