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周重宴盯着她,他的手往下,薄唇微掀,“装什么装?”
竺萱张口咬他的手指,周重宴另一只手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松嘴。”
竺萱就是不松嘴,杏眼圆瞪,撩拨得周重宴火起,更压制她,“竺萱,你就是欠收拾!”
竺萱受不了,也咬不住周重宴的手指,被动地松开嘴。
周重宴却没抽开手,手指不紧不慢地在竺萱的嘴里进出,这个姿势不爽,又换了个姿势。
竺萱的眼泪都出来了,眼圈红红的,鼻尖红红的,被周重宴征服着,半疼半爽,极致的愉悦。
周重宴看竺萱哭得眼眶泛红,笑得很邪气,“哭啊,我喜欢看你哭,我喜欢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竺萱无助地震颤,又不能动弹,想骂他坏蛋又不敢说。
竺萱格外的乖顺听话,周重宴心想就得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她才乖一点,他提议,“给你五秒钟让你逃,逃过去了就不欺负你了,怎么样?”
如果说周重宴有意识的在调。教竺萱的话,那这显然是有效果的,竺萱下意识知道逃不了,就算逃过去了只会被周重宴抓回来更惨烈的欺负。
周重宴见竺萱摇头说不玩,满意地亲她,“真乖,那别的事情也学乖点,不要再让工作挤压和我的时间了好不好?”
竺萱点头,“……知道了。”
……
醒过来是周六早上,周重宴坐在床边穿衣服,竺萱懒洋洋地在床上睡回笼觉。
周重宴套上宽松的t恤问竺萱要吃什么,倒杯水递到她的手上,“外卖还是煮粥?”
竺萱捧着水杯一点点地喝,她没胃口,“都可以的。”她瞟一眼地毯上的手机,打算等他离开后开机和罗小姐道歉。
周重宴看穿竺萱的小心思,弯腰把她的手机捡起来,放到她手里。
这样竺萱反而不好意思当他的面开机了,周重宴叹气,摸着她的脸,“你总是惯性忽略我,把我放在你的一切事情后面,这让我很难受。”
他扶着她的腰,额头相抵,下一秒她被周重宴托着骑在他身上,两张嘴唇紧贴,交换唾液地深吻。
早晨的热吻足以振奋人心,竺萱的唇被亲得又湿又红,眼儿妩媚了不止一点点,眼中的周重宴简直帅到让她心颤。
不过,有件事让竺萱挂心挂肚的,她戳周重宴的胸膛和他讲道理,“诶。昨晚那事,你真的很冷漠刻薄,说我的客户觉得钱和权重要。你不能这么说她,毕竟她是为了她父母,你比我更清楚,劝分不是那么容易,有些生意定下来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做,撕毁合同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打拼的家业都成别人的了。”
周重宴对待别人的事一贯地高高挂起,“既然除了结婚没有别条路能走,还哭什么?哭有用吗?”
这种事还是女人和女人感同身受,竺萱解释,“本来以为钱权还有男人都能到手,结果男人不怎么样还要和他结婚,女人能不难过吗?哭是正常的情绪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