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只是逞口舌之快在诅咒我,那么我劝你还是谨言慎行,免得祸从口出。”
钟玉桐神色淡淡。
“我可没有信口开河,你印堂发黑,不是要倒霉是什么?”
陆瑛娘气的站起身,怒指她。
“钟姑娘,你简直信口开河,妖言惑众。
我好好的怎么会要倒霉,你今天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今天跟你没完!”
赵氏沉下脸,有些紧张的看着女儿。
钟玉桐拍拍她的手安抚。
“娘放心,没事的。”
钟玉桐也站起来看着陆瑛娘道: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本事,但你自己做过的事,你总不会不相信吧?
今日是你怂恿那个苏姑娘害的顾姐姐落水,那船是你花了一百两找国公府的下人,故意凿坏的船底。
这些我都能算出来。
我还能算到那个国公府的下人如今在哪里,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国公夫人。”
镇国公夫人坐在上首,手中端着白玉茶盏,轻轻扶了扶茶盏上的浮叶,呡一口茶水。
饶有兴趣的看着钟玉桐,又看看陆瑛娘,权衡一番利弊将茶盏放下摇头。
“我不知道陆姑娘在说什么,今日这船坏了害得陆姑娘落水,的确是我府上的过失。
那船是年久失修所致,钟姑娘学艺未精啊!”
钟玉桐耸耸肩,果然人心最难算,真想给这位国公夫人一张真言符,让她实话实说。
“国公夫人说的对,果然是我太年轻。
这位陆姑娘与我无缘,不说也罢。”
她说着坐回去,那位陆瑛娘得了国公夫人的帮衬,幸灾乐祸的看着钟玉桐笑的一脸得意。
“既然你承认自己学艺不精,那么给我侦查道歉吧,我就不用你下跪了,说不定我会原谅你。”
钟玉桐噗嗤一声笑出声,刚坐下又重新站起身。
身边赵氏也猛的站起来。
“陆姑娘,我女儿不和你计较,你还咄咄逼人了!”
陆瑛娘嗤笑一声。
“刚才国公夫人可是说了,那船坏跟我没关系,她张口闭口说是我买通的国公府下人,这不是冤枉我吗?
我让她给我道歉,难道还有错了?”
钟玉桐安抚的拍拍赵氏,端着手中的茶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