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还不是她们两人一句话。”
越王没了耐心,“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昭妍当然不在意一个婢女的去留,她看不惯的是越王对赵令颐的偏宠,而今晚也不过是借此为由头,到男人面前套套近乎而已。
“妾身也是为了王府安全考虑嘛。”
听到这儿越王状似冥思,而后点了点头,“你说得也对,是该好好查下。”
随即将南风唤了来,命他把令颐今日带回的丫头好好查一查。
难得看到越王顺从她一次,许昭妍心花怒放,可这心花还没盛开,就听到男人后面又补了一句:顺便把许侧妃的陪嫁人马也挨个查下。
“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许昭妍不满地看着他,“查妾身的人做什么?”
越王语气淡淡,“你不是说王府重地,所有外来人都要查清楚吗?本王应你所言,有什么问题?”
这不是拿她玩儿吗?许昭妍不干了,撅着嘴朝男人娇怨道:“王爷欺负妾身。”
南风听得一哆嗦,后背一层鸡皮疙瘩。
“那人如何能与妾身的人相提并论,妾身的陪嫁人马是从尚书府出来的,难不成王爷还信不过我们?”
“本王一视同仁,既要查,那便都查。”
说完不再理会许昭妍,命让南风立刻执行。
南风明白主子意思,主子早就对许昭妍有所怀疑了,可平日打听消息不便大张旗鼓,而今借着这个由头正好光明正大查问。
领了命的南风出来后便大刀阔斧展开盘查。
“王爷您何必如此呢。”许昭妍娇嗔地抱怨。
本来还以为这人终于顺了她一次,可说到底还是向着那女人,见越王不理会,许昭妍软下态度,娇滴滴的嗓音带着委屈。
“其实妾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王爷对赵侧妃太过宠爱,想让王爷一碗水端平而已。”
“本王这不就是一碗水端平吗。”
又碰了钉子,许昭妍憋了一肚子气,可难得与对方单独相处,又不想放过这机会。
于是换了张可怜兮兮的面孔立在男人身侧,像只柔软撒娇的小猫,用身体来回蹭着他胳膊。
“王爷,妾身入府时间也不短了,至今为止也没有侍奉过王爷,前些日子回母族时父亲还斥责了我,怪我肚子不争气,不能早些给王爷开枝散叶。”
“王爷是亲王中第一个娶亲的,若是能早些诞下皇长孙,皇上一定很高兴,妾身也愿意为王爷争取到这份荣耀。”
说着又靠近一步,伸手挽住越王胳膊轻轻摇晃,“好不好嘛王爷?”
越王冷眼看着胳膊上的手,“你这大家闺秀的教养是怎么学的?”
知道对方是在说她不端庄,许昭妍拿开手,却没有放弃的意思。
“王爷是妾身的夫君,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妾身做错何事?”
许昭妍早听生母说过,男人嘴上说着要娶贤德端庄的女人,可私下总是喜欢妩媚风情的。
娘亲就是靠着这些,多年来一直将父亲牢牢拴在床帷间,娘亲还说起过与父亲的春闺秘言:父亲曾亲口言说,家中嫡妻虽知书达理,可就是太过于端庄,以至于刻板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