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不是说,皇上只是受了些擦伤,并无大碍吗?
凤九颜来不及解释什么,当即出了帐篷。
她找到孙德芳。
“什么?皇上和那些南疆女子一样,都中了毒?”孙德芳手足无措。
皇上若在南境出了什么事,他必然要被治罪!
先前那些南疆女子的事,孙德芳就没弄明白,现在更是无从下手。
领兵打仗,他还能临危不乱。
但涉及到皇上的性命,他着实慌张。
“皇后娘娘,这可如何是好!军医,军医呢?他怎么说?可有解毒的法子?”
凤九颜冷声道。
“莫要声张,现在按我说的做。
“我去汜水城请神医,你看守好军营,莫要声张,以免军中有人谋乱!”
孙德芳赶忙应下。
直到凤九颜走后,他倏然反应过来。
这请神医的事,怎好让皇后一个女子冒险?
还有,这汜水城哪儿来的神医?难道比这营中的军医还高明吗?
……
凤九颜离开南大营后,没有去汜水城,而是一番乔装,去了南疆。
阮浮玉正在潜心炼制蛊毒,突然一道人影翻进她屋中。
见到来人,她立马转怒为喜。
“苏幻……”
“你这儿可有巫医。”凤九颜开门见山,没有多余的寒暄。
之所以来找巫医,是因她疑心,萧煜和那些南疆女子所中的,是蛊毒。
有些蛊毒,寻常大夫难以诊断。
师娘教她识毒时说过,天下之毒,各从其类,南疆蛊毒杂乱复杂,为另类。
阮浮玉习惯了她无事不登三宝殿,站起身,步态妖娆地走到她面前。
“有啊,不过,上次的事儿你可还没报答呢,天底下可没有白得的好处。”
说话间,她的手缠上凤九颜的脖子,笑如美人蛇,“我要千金。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那个千金。否则免谈。”
凤九颜定定地注视着她,问。
“你当真心悦我,而非玩闹吗。”
阮浮玉嫣然一笑。
“好弟弟,我的心意,你到今时今日还在怀疑吗?”
话音刚落,她便呆住了。
只见,苏幻关上窗户,当着她的面解开了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