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一直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辞职,又没有工资,他回答:“那我辞职之后每天来喝酒,你给我服务。”
“别,从我看戏变成你看戏,那也挺不爽的。”
“合着你现在每天看我的戏?”
江喻拉住陆悬的衣领亲了一口:“我天天这么给你当充电宝,也算付费看戏了吧?要是不愿意,那我不看你了,你也别亲我。”
“那可不行。”陆悬堵住他的嘴。
吧台前坐了好几个女大学生,翘首以盼着陆悬,对酒吧的全职酒保视若无睹,酒保无奈道:“妹妹们,我是他徒弟,我调的酒一样好喝的。”
“哥哥,我们喝的是酒吗,看着帅哥不醉也醉了。”
“他怎么上厕所那么久啊,我想请他喝一杯,你帮我做好不好?”
酒保嬉笑:“行啊,不过他嘴很挑,只喝贵的。”
“切,千层套路啊,好吧,贵的就贵的。话说他多大?”
“你指什么?”
“年龄啊,还能指什么,难道我问别的,你能告诉我?”
“哈哈哈……怎么不能,只要让你们高兴,我就当一回八卦记者呗。”
酒保跟她们绕着圈子逗乐,把今天的业绩悄悄完成。裘子兰路过时问:“陆悬怎么不在?”
酒保挤眉弄眼地指向后门,裘子兰见吧台上一杯接一杯的酒,悄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又问:“看见江喻了吗?我找不到他。”
“害,副店长,您觉得他俩同时消失的时候,还能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吗?”
裘子兰秒懂,脸一下就红了,暗骂免费员工拉着付费员工摸鱼,实在可恶。
她找江喻是因为老江,最近老江就总是在酒吧附近徘徊,偷偷地看着江喻,可是等江喻出去的时候又会躲起来。她打心底里讨厌楚荇,但并不讨厌老江,也许是在楚荇那种人的对比之下老江显得很善良的缘故吧。
“我就是告诉你一声,让你知道有老江这回事。对了,我手术定在下周,你会去的吧?”
“当然。”
江喻至今还心怀愧疚,裘子兰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狠狠地拍了下他的胳膊,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啪!”,打得江喻脸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