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登时心软,安慰道:“好好,爷爷帮你们,不会有事的,乖丫头放心。”说完转向三人,指着色厉道:“你们三个没用的家伙。”
被当头劈喝,周欧俩人自觉羞愧,萧龙则不服,回击道:“什么没用,你这么厉害,你来说说看,别只会放空炮。”
老人继续奚落道:“还指望你们三保护我这老头子和丫头,看来是没戏。”
“切~你倒是说呀,装谁不会呀?”
老人看向欧文,本老垂的眼皮似乎焕发了生机,挺拔睁起一双威严无比的眼神,道:
“我跟你说过,凡事都要掌握主动权,不然就会很被动,输只是迟早的事情,不是这次。。。就是下次。”
老人虽是向着欧文说,但周凡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也很认真的听着点头。
周欧俩人的表现不佳,也和环境有关系,面对越级别对抗和生死关头,和之前的教内考试有着很大差别,难以发挥出最好的思维。
就像萧龙穿负重套件与抗钠石的道理是一样的,虽只重了一点,但感觉完全不同,表现出的结果也相差甚远。
“与人博弈,犹如下棋,你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为对方而下的,所以必须了解对方,观察对方,判断对方,甚至要迷惑对方。”
“冷静!是第一要素,害怕是最没用的情绪。你们现在就用着最没用的情绪在和对方下棋,不但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窜,还被对方牵着走,一开始就已经出了结果。”
“害怕”两字,被老人一语中的,如一利剑般,穿过周欧俩人的心脏,即难受又羞愧。
周欧俩人被贬的一文不值,小蓉更是哭了起来,因为小蓉知道,自己是最害怕的人。
萧龙叹气一声,拍了拍周凡和欧文的肩膀。
老人安慰小蓉道:“乖丫头不哭,爷爷不是说你。”而后继续道:
“虽然欧文你猜到了他们是靠气味来追踪的,但是却花了一个小时才想到,太让人失望了,而且这本来就不需要猜,一开始是有迹可循的。”
“首先,从我们离开地道再到出门口,都没人围上来,那表示是小白先发现他们,而不是他们先发现我们,但你们因心里害怕,根本就什么都想不到。”
“其次,他们是从宅门外进来的,并且是从我们翻墙进来的那一侧绕来进门的,那表示他们很大可能是尾随我们的路线而来,说明他们早已经开始跟踪着我们。”
“而他们最前面的那几个人当中,是有着非常关键的一个点,那就是其中一人牵着的一条猎犬。”
“你们看到了吗?你们一眼望去看见了吗?呵,当时怕的眼睛都不会转是吧?只会盯着那小子看?唉。”老人说完哀其不争地叹气摇头。
老人那眼神和话语如有穿透力般,深入到个人的灵魂深处观看,里里外外均被洞察的清清楚楚。
四人均回想起当时双方对视的那一刻画面,确如老人所言,几乎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林笃策的身上,其余人只是余光扫过,看到对方人数立时就慌了神,在一旁不及人腰的猎犬根本没注意到。
萧龙解释道:“毕竟是做坏事嘛,有点怕也正常呀,而且那时候又那么黑,看不到。。。。”
老人摆了摆手道:“解释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们,英雄只以胜负而论,没人想听失败者的解释,要么不做,做了就不应该怕。”
有道理的话语,周欧俩人还是很愿意接受,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