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闻言,良久没有说话,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若是真如范雎所说,自己那莫名的熟悉之感,又是从何而来呢。。。。。
沉默就这样在晨风里酝酿蔓延,又很快被冲淡。
“你确定这个爱好,就能被世人接受吗。。。。。。”
范雎看着麻将桌上已经有些发癫的白兀术,表情带着淡淡的忧虑。
“重要的是,白蹇如果看见他这个模样,不是管不管他爱好的问题。。。。。。而是,能肯认他吗。。。。。。”
陆玄表情颇为淡定。
“无妨,到时候,我会把白蹇一起拉上桌。”
范雎沉默了一会,由衷的赞叹了一句:“还得是你!”
片刻后,他望向神情悠哉的陆玄:“你是今天准备去那边吧?”
“昂,马上就走。”
等到《春情迷史》翻到最后一页,金华和娇娘、表姐成婚生子,皆大欢喜。
陆玄合上书页,撇了撇嘴。
文学经典读多了,结局不发点刀子,总觉得哪里不够劲。
他回屋里随手收拾了点行李,径直朝山下走去。
目的地,是森罗山。
这是他近期以来,给自己新制定的宅男日程规划。
每月在安平山呆二十天,在森罗山呆十天。
他在安平山上看云,观月,拉闲呱,读书,烤虎腰子,打麻将。
他在森罗山上玩牌,下棋,拉闲呱,读书,烤猪腰子,打胖子。
“你要不还是别来了吧!”
邾长贵被一根细细的红线倒吊在树上,神情悲愤。
不过是连杀你三十三盘,至于这么认真吗!
棋力强大,难道是我的错?!
陆玄不理他,自顾在树下串好猪腰子,将一小坨油膜包在腰子外面。
油包肝。小猪佩奇版,完成!
冷冷的风吹过,带着油腰子的香味窜进邾长贵的鼻翼,令人在真切的痛苦之上,还要加上一抹虚幻的痛苦。
陆玄一连下满十天棋,将胖子吊了十天,临走的时候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我大抵是老了,下象棋的时候想法没有年轻时那么大胆了。”
“下个月我带人来打麻将,必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