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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丝影:“……不是揉伤吗?”
邬絮琢无辜道:“这里没伤吗?”
钟丝影:?
邬絮琢:“周六。”
钟丝影:“……”
行吧行吧,揉吧揉吧。
他之前是特别不喜欢被摸敏感部位的,痒。
时间长了也习惯了,还是会痒,手掌每次抚过,都会引起一次颤栗。
下意识的瑟缩让邬絮琢一步步将他困锁在怀里。
“好、好了吧!”钟丝影逐渐感觉不对劲,再这样下去就不止是帮忙揉伤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丝丝。”邬絮琢叫他。
钟丝影已经滚到床边了,闻言回头,“嗯?”
邬絮琢问道:“我把钟书屿请到邬家喝茶好不好?”
“……啊?”钟丝影震惊,“犯法的吧。”
邬絮琢垂眸,“好吧,那不请了,还浪费茶钱。”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丝丝。”
“嗯?”钟丝影又从床边滚回了他身边,“怎么了?”
邬絮琢道:“我们把钟家搞垮好不好?”
钟丝影眨巴两下眼睛,“犯法吗?”
邬絮琢道:“起诉他们。”
钟丝影不明白:“由头呢?”
邬絮琢:“虐待。可以要到赔偿。”
作为在钟家生活十几年的钟丝影,是最知道钟家的软肋,因为内斗,钟家从十几年前开始就乱七八糟了,根本经不起这一击。
他看着邬絮琢的眼睛,知道邬絮琢早就想吿了,但是怕他对家人还有感情,也怕他不敢揭开伤疤。
邬絮琢知道他怕疼。
钟丝影道:“如果可以做到的话,我很愿意。”
邬絮琢抓住他的手,“丝丝好好准备比赛就好了,我可以处理好这件事,但是一旦走正规流程,丝丝的家庭情况可能会被曝光,丝丝不介意吗?”
钟丝影毫不犹豫地道,“我早就不把他们当家人了。我有很多他们打我的视频,钟家的监控也可以调出来,钟任应该还没删,他还给我列过计划表,说是计划表,其实就是虐待的无耻理由。都可以当作证据,我这个星期内整理好发给你。”
“不用整理。”邬絮琢连忙道,“我来就好,丝丝给我就好。”
“好。”钟丝影点头,“我不在意被曝光,我只在意施暴者能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邬絮琢,谢谢你救了我。”钟丝影仰头看着他,“我不知道我的未来是什么样,说不定是个一辈子都无法成名的小画师,不过也说不定,是个作品会被放在拍卖展柜里的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