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乐只得跑进了书钰的房间。
自从那日坦白后,书钰就跟她同睡了,这间屋子都是一坛坛油罐。
她躲进屋子后关好门,然后快步躲在窗下,透过窗缝看着外面的场景。
“你们的主子扶余书钰呢?怎么不见他出来跟我斗,反而派了你们几个爬虫来挡刀,他什么时候成缩头乌龟了?”黑衣男人戴着半块面具,一身黑袍长身而立于院中的磨盘之上,手上的弯刀还滴着血。
“秦啸天!休得嚣张!看剑!”书钰的声音响起,伴随而来的是惊为天人的一剑。
黑衣男人手中弯刀格挡,兵器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溢出来的剑气削掉了半个屋顶。
沈弦乐看的龇牙咧嘴,房屋损坏可是要赔偿的,都是她的银子啊!
“你终于出来了!”秦啸天面具下的唇角微微上扬,之后二人便在这狭小的院子里打斗起来。
东一下,西一下,毁了她不少东西,心疼的沈弦乐直握拳。
麻了麻了!
就不能去别地方打吗?
非要在这打打杀杀!
哎呦!她的院子哦…
她的银子啊…
这得赔多少钱啊?
肩上突然多了一只手,吓得沈弦乐差点叫出声,是宋时砚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嘘!是我!”宋时砚压低了声音说道。
沈弦乐拿开他的手,“你要吓死我啊!”
她又抬头看了眼外面,书钰和那个叫秦啸天的男人,正打的难舍难分。
宋时砚目光复杂的问道,“你知道书钰是什么人吗?”
沈弦乐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如果她说了,会不会给书钰惹来麻烦?
见她一脸纠结不说话,宋时砚说,“他绝对不是普通的红楼小倌,他很危险!”
“我知道。”沈弦乐低声回道,“他跟我说他是江湖中人,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今天这是他仇家找上门来了吗?”
“你心是真大,都差点成为人家刀下亡魂了,还有心思关心他呢,这可都是他惹来的人。”宋时砚睨了她一眼说道。
“我这不是没事吗,书钰及时赶回来了,他一定也不想的,都是那个人的错!”沈弦乐看他们打个没完,都抓不到二人的影子,他们快的只能看到残影和兵器相撞的声音。
“你不是捕快吗?那个人杀了人了,你还不快去报官抓人,等什么呢?”沈弦乐怕书钰会受伤,催促宋时砚去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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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砚看了眼外面的打斗,“你说的对,我是该去报官。”说完,从来时路走了。
他刚离开不久,外面的打斗便停下了。